桌上,顺手捏了橘子就剥,“跪在那的就只有封元盛他们四个,正主儿连个脸都没露,东西倒是送齐了。”
封常景叹气:”老太君也不容易,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知道,这么点事,不足以让老太君对那些人寒心的,没准现在还将信将疑着,这次就只是给打个底,让老太君有点心理准备。”封常棣撕着橘络。
“别说老太君不信,我知道连秀雪姑姑都掺和进去的时候,也不敢信。”封常景按了按太阳穴,“好在药堂那边的生意,现在都是李姑父管着……”
封常棣微微顿了顿,却没说话。
兄弟俩说完了正事,封常景咳嗽了两声,迟疑道:“常棣啊……”
“嗯?”
“按理说你房里的事,我这个当大哥的不该管……”封常景耳根子都红透了,“但我听人说你们两口子昨天夜里把床都闹塌了?”
封常棣:“……”
“弟妹是姑娘家,这事儿肯定是你不知节制给折腾的,以后你……”封常景语气干巴巴的,“待人家好些,别那么野蛮。”
“……”封常棣嘴角一抽。
他跟贺锦兮到底谁比较野蛮,还真不好说。
“按照常理,这新婚得热闹三天,昨天闹了那么一出破事,其他地方就不能少了,我差人去请了逢喜班,让他们来府里连唱七天,也算是全了你跟弟妹的脸面。”不等封常棣回话,封常景就叮嘱道,“其他时候也就算了,头一天和最后一天,你跟弟妹一定得露面,记住了?”
封常棣乐了。
“你都安排成这样了,我记不住有用?”
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封常景的身体就有些撑不住了。
“你当我想管你呢?回去吧,我也得歇会儿。”撑着桌子站起身,封常景一低头就看见了自家弟弟手里的橘子,剥的干干净净,橘瓣上连一根橘络都没留下,“你这是干嘛呢?把橘子剥成这样?”
封常棣侧过脸看他:“我从你这两手空空的回去不合适,带个橘子给你弟妹充当你的心意?”
“……”封常景直接气笑了,无奈道,“去我库房把那根三百年的野山参取了给弟妹,记住!是给弟妹补身子的,不是给你拿去嚯嚯的!”
等封常棣走后,封常景又让许婆子另外取了布匹和几斛东珠,连同生母留下的两副头面一道送去封常棣院里。
“不必避着人,所有人问起,直说是给二少奶奶的。”
这就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