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过的母亲都在吞云吐雾。
之所以说他们不停,是因为我看见的烟头已经遍地都是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两人要这般不要命。
那时,我的父亲看见我,一把拉过我,问我为什么要折断黑狗的前腿。
我回答说我想听狗叫的声音。
那个时候起,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我不知道他们两人在想什么,但是我是因为不敢说话。
随后我就被我的父亲拉到了地下室出入口处,这也是父亲第一次让我看到了他的工作场所。
那里像是一个酷刑室,里面什么都有,什么都用过。
血液已经把无论是地板还是墙壁换了一个颜色,还有许多其他颜色的液体留过痕迹,不过我没有去细数。
在椅子上,还绑着两个人,我认识他们,因为我在电视里见过他们的照片,因为是通缉犯,我一眼就记住了。
他们很惊恐,拼命挣扎着,但是被塞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们不是在对我,而是对我身边的这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
父亲上前,扯下了其中一位口中的毛巾。
然后,拿起一旁的钳子,为我亲身实演了一番。
随即问我是不是这个声音。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些肮脏的人发出来的声音才是我想听到的声音。
我的父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重新将毛巾塞了回去。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地下室的大门也永远被从内封锁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天之后,父亲就去自首了。
我那已经上瘾的想听狗吠的病也得到了一点缓解。
后来...”
听到这里,举着枪对着犯人的若葬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叙述:“后来,你就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开始出门犯案了?”说到这里,若葬面无表情地把枪口抬高了一点。
“喂喂。”犯人平举着双手,朝后退了一步,“你可注意不要走火啊。”
若葬歪了歪头,闭上一只眼睛,像是在瞄准对方:“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手还挺稳的。”
犯人额头上的冷汗都要下来了,陷入这种被动之中只能怪他自己。
十几分钟前,他安置好皓闲曦刚一回到自己的据点后就坐在电脑旁准备打开监控。
结果这个叫做若葬的警察就直接从他背后走了出来。
他所在的地方本来就是一个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