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削是不,竟然敢骂我们老大!”
小弟们摩拳擦掌。
苏轩不予理会,继续道:“你是否最近腹部,常常隐隐作痛,食欲不振,尤其是晚上侧卧,痛得更厉害?”
“啥意思?”
老大有点懵,不过说的倒是挺准。
“我打小学中医,看脸色,你肝好像有问题,不确定是肝硬化、肝腹水、肝癌之类,需要把脉才清楚。”
苏轩解释说。
“有点意思,来,给我把把脉!”
老大一个眼神,旁边小弟忙让开椅子,让苏轩坐下。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苏轩还给他扎了几针。
老大浑身清爽,脱胎换骨一般。
“按照这药方,去拿药吧,切记,以后少熬夜,少饮酒,少劳累,不然你必定肝癌!“
“好,我一定。”
老大乖乖点头,“吃这药有用的话,我改天一定登门拜谢。”
“不必了,以后别再收保护费,江湖不是打打杀杀,做正经生意去吧。”
“小兄弟,长得年轻,挺会唠嗑。”
老大笑笑,“行,今天先这么着,撤了。”
他一摆手,几个彪形小弟呼啦啦跟上,走了。
路过走廊。
吴总见人出来,他吓得靠墙角,瑟瑟发抖。
“吴总,今天的事不好意思,以后不过来收保护费了。”
说完,他们径直走了。
“彪哥摆平了?”、
几个保安见状,纷纷道。
一群人来到包间,苏轩淡定坐桌前抽烟,神态自若。
“彪哥人呢,跳窗户跑了?”
几个保安找了一圈,桌底下也没有。
“谁跑了,谁跑了?”
范德彪从包厢卫生间出来,刚才脸被打出血,稍微洗洗。
还是鼻青脸肿!
“他们人呢?”
范德彪问。
“走了。”
“打他,打他!!”
范德彪抡起桌上一个酒瓶,就要去追人。
“范德彪,咋回事,你脸?”
吴德荣觉得,很蹊跷。
“习武之人难免有磕……磕磕碰碰,我是外伤,他们受内伤,一两天发作!”
见众人都在,范德彪还把刚才战斗场景描述了一遍。
“我一摔酒瓶子,情绪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