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不是简单的收服。

因为收服有背叛的可能。

而这只红发女鬼永远不可能背叛他。

因为这是他的伥鬼。

伥鬼基于他的存在而存在。

他死了的话，伥鬼也会消失。

“小红棉，站到我前面来。”

林诚朝着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红发女鬼吩咐道。

这只红发女鬼正是之前传送口内的女鬼红棉，被吞噬后沦为了林诚的伥鬼。

红棉的灵魂被林诚掌控，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她带着屈辱的神情走到林诚的身前。

林诚摸了摸她脑袋。

被摸头的红棉咬着唇没有说话，只是憎恨地看着他。

变成伥鬼后，她的记忆并没有消失。

她清楚地记得林诚在墟界内对她们姐妹做的所有事情。

她内心充满了怨恨，渴望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这个男人。

可她做不到。

她永远也没办法做到。

“人最大的痛苦就是记性太好。”

“鬼也是一样的。”

“一直忘不掉过去的话，接下来你会很痛苦的哦，小红棉。”

林诚的手指轻轻滑过红棉那张苍白精致的脸，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

（……手指……houlong……搅动）

林诚用红棉的血色长发擦干净手指上的液体，指着盘旋在天生的乌鸦老人道：

“小红棉，去帮我把那只臭乌鸦宰了。”

“我可以答应你这段时间不搞|你妹妹。”

红棉收起眼底的怨毒，抬起头看着林诚，问道：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我这个人很公平的，按照你的战斗表现给你评分。”

林诚拿出手机，打开计时器界面，在她眼前展示。

“从你战斗开始记时。”

“越快结束战斗，得分越高。”

“手段越残忍，得分越高。”

“满分一百分。”

“活捉的话，嗯，给你额外加二十分。”

“如果你能拿到一百分的话，不光能放过你妹妹，我也可以放过你哦。”

林诚朝她眨了眨眼睛，语气真诚地像个做PPT忽悠投资人的“创业达人”。

红棉和白伶这对女鬼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