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碰了一杯。
这时林秋茹路过我们这一桌,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我和两个女生,她注意到盛夏看我的眼神时,动作略微停顿了一刹那,接着就继续忙去了。
“那你们坐着,我去招呼一下其他朋友,以后没事儿来坐坐,我给你们八折。”
“好。”
“你去忙吧。”
不过九点半,整个酒馆就已经满座,除了朋友,五张留给散客的桌子也被坐满,甚至还有坐在吧台前喝酒的客人。
灵魂酒馆的地段不错,我和关乐又花了大心思装修,风格很潮,很符合年轻人的口味,四周墙壁我们都请专业人士用涂鸦的方式画满了很漂亮的壁画。
我和关乐如同两只小蜜蜂,四处窜桌,喝得面红耳赤。
我实在扛不住了,厕所又人满为患,只能掀开隔音帘跑到大街上狂吐,关乐以照顾我为由,也跟着我溜了。
我扶着一棵大树疯狂呕吐,关乐拍着我的背,喝着脉动,不屑的说道:“你这小酒量,是该锻炼锻炼了。”
“以后不能这样喝了,感觉快死了。”我弯着腰摆手,一脸的生无可恋。
吐得差不多以后,我接过关乐递过来的脉动,先漱了漱口,接着喝了一大口。
我俩都打算躲躲酒,就站在大街上闲聊了起来。
忽然,我注意到马路边蹲着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男孩,他无助的看着过往的车辆,眼神清澈。
我直接迈步朝着小男孩走去,关乐不明所以,也跟在我身后。
“小朋友,你在这蹲着干嘛呀?”我蹲下身子,笑意盈盈的冲小男孩问道。
“大哥哥,我找不到爸爸妈妈了,你可以帮我找一下爸爸妈妈吗?”小男孩好像并不害怕我,反而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顿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哥哥也找不到你的爸爸妈妈,不过哥哥可以送你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不会冷也不会饿。”
“好啊好啊,谢谢大哥哥。”
我微笑着,手掌抚过小男孩的头顶,他顿时化作一群星星点点,消散在原地。
关乐见我对着空气又说又摸,并没什么意外的神色,待我站起身,他才挑眉问道:“来活儿了?”
我摇摇头,收起笑容道:“一只可怜的孤魂野鬼罢了,冥府不收,没有执念,无法成为残魂的异类,魂飞魄散或许是它最好的解脱。”
见我情绪有些低迷,关乐咧着嘴揽过我的肩膀:“别想太多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