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没想到傅言会这么坦白，他看了傅言一会儿，半晌，才开口：“人呢？”

傅言睨了他一眼：“薄暮年，你信不信命？”

“我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

傅言没再说话：“进来吧，吴冲在里面。”

傅言亲自见了吴冲一面，虽然不算有大收获，但起码也知道了那天晚上押送沈初的两个男人是哪里的人，长什么样子的。

一个人就算身份都是假的，可但凡他不是哑巴，只要会说话，听他口音，就能猜到他是哪里人了。

傅言就只是问了吴冲那两人是哪个地方的口音，就知道那是h市的人。

他让杨同光那两人的素面画像复印多份，亲自去h市的偏远山区找人。

那两人能干这种勾当，想必是缺钱，能躲起来，更不敢在中心地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