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夸赞道:“三公子还真是无论什么模样都好看。”
顾渊扬眉,“天生的。”
江善善:“……”
随后,只见他清点了人数,只留了赶车的和两个护卫,其他人都派出去先开道了。
两人上了马车,江善善动了动,发觉车子垫了东西,一点儿也不硌人,连颠簸都小的很。
“这马车还挺舒服,咱们就这么一路追过去吗?耶律尔到哪儿了?”
一连几个问题,顾渊没有丝毫不耐烦,一一回答:“他们身后有我的人,这个时辰,约摸离我们只有一座城的距离,只要寻着印记跟过去就好,等到边境才是关键。”
江善善点点头,看来这几日可以当做游山玩水了。
正好,她也需要时间去查查林家那个人的位置和处境。
当年不到十岁,那如今怎么也有二十出头了。
又是罪臣之后,那么小在边境那样的地方,真的能活下去?
即便活着,可能也不太好吧!
从老夫子的话中,她也能推断出些什么,林家最后的血脉这么说倒也没错,毕竟当初的林家女的死的差不多了,男的更是。
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跟着祖母和母亲流放边疆,又怎能活的好。
想到这里,她有些惆怅。
还真是糟糕的破事儿。
……
府中,江善善离开后,老夫子也有了空子询问起掌柜的查的事儿。
只是听到一无所获,不免还是失望了。
“夫子,不会是有人故意造谣生事吧?薛家旧党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前头十几年咱们可都没听过一点儿消息。”
掌柜说道。
毕竟当初薛家的人都死绝了。
老夫子却是摇头,脸上的疤随着他说话也动了动,“究竟是造谣生事,还是真有此事,不能妄下定论。”
“可是,我去找了许久,且也留下您的记号了,这么多年都没个消息,若真有薛家旧党,难道会不认得您的记号?”
能被称为薛家旧党的人,想必也是当初薛家关系近的,而这些人不可能不认得老夫子。
“罢了,再等等吧!那些记号也不必抹去,就留着。”
掌柜的惊讶,“可是这太危险了,唯一朝廷认出来,夫子,请您三思。”
他抬手揖道。
老夫子却是并无收回命令的意思,见他执意如此,掌柜的不由叹了口气。
罢了,当初若不是薛晏察觉到朝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