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
秦蒻面色不变,却是没有打断她的话。
那柳眉似蹙非蹙,平添几分忧愁的模样,甚是怜人。
只可惜,江善善不是个多情的人。
“侧妃能保证,你与殿下之间,就一定能胜得过人家自小长大的感情么!更何况,江老夫人还活着,江贵妃怎么说也是江家人。”
是了,真正算是孤立无援的,是她秦蒻才对。
只有六王爷的宠爱,但人都有色衰爱弛之日。
因着她先进府,江家必定已经将她视为眼中钉,江媛又是正妃,还是贵妃的娘家侄女。
她能想到,以后在府里的日子定不好过。
见她指尖捏得泛白,江善善慢悠悠地端起茶水呷了口。
“秦侧妃好好想想,趁着现下,殿下对你也是真心实意地爱重。”
江善善说完,便吩咐人靠岸。
秦蒻看着她在画舫靠岸后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复杂。
她只道江善善是想借六王爷的手亲自打压江家,当然,这其中最关键的是她。
只是,若真的与江家对上,她如何能在江贵妃手中生存下去。
王爷,也不能违背自己的母亲啊!
能顺利嫁入王府,已经是江贵妃最后的退让了,也是她这么多年来努力的结果。
而她也绝不要再像前世那般,为他人做嫁衣,最后只能抱憾离世。
江善善回到府里,便没再去管这件事,总之该做的都做了,机会也给了。
若不识抬举,也只好她亲自动手了。
“桃红还没回来?”江善善看了看屋里不见人影,便询问了句。
妈妈摇头,“一早便出去了,恐怕要晚些时候回来。”
江善善想了想,没有再问。
当夜,六王府内便忙活了大半夜,直到天色将明,才歇了下来。
秦蒻柳若无骨般地倚在萧玄祯身上,如玉的肌肤上遍是暧昧的红痕。
她一双藕臂抱紧了身下的人,细细地说着什么,不一会儿,便直掉金豆子。
萧玄祯皱眉,“胡闹,这都是什么事儿,江姑娘是顾渊心上人,我怎可能……”
说着,他哄着秦蒻,“我的心意你不是不知,这件事是她们糊涂,你放心,我定不会教你委屈。”
“你与她自幼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我一个外人如何比得上。”
秦蒻翻下身,背对他过去。
萧玄祯只好将她揽在怀里,细细安抚,“别闹,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