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赶忙收摄心神，端正态度，认真挑了一门拳法。

“拳法，天崩。”

“神技。”

“必中拳。”

武小德闭目宁神，认真读取玉简山上的技能要诀，读着读着忽然脑子里如醍醐灌顶一般理解了这门拳法。

三行冰晶小字浮现：

“用时一刻钟。”

“你获得了‘天崩’拳法的灌顶传授。”

“你已掌握了该拳法。”

武小德呆住。

——这就掌握了？

这不是一座玉简山么？按说自己需要看完功法要诀，多练习多琢磨，至少磨练个一段时间，然后还要对敌实战，才能彻底掌握一门拳法。

但是人家用玉简山实现了灌顶。

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

难怪谢道灵那时候说：“你只要学，就能会。”

——原来是这个意思！

武小德心头微微有些激动，把指环从额头上拿开，让自己平静了一会儿。

这是一座随学随会的玉简山。

也许对于别人来说，掌握的技能太多了不一定是好事，毕竟学的驳杂意味着会分心，甚至浪费魂力和时间。

但是对于自己来说——

这些都是可以献祭的好东西，绝大部分用来提升死亡技，少部分作为自己的补充技能。

简直太美好了！

武小德正想着，却见亡灵之书上浮现出一行行冰晶小字：

“序章·混乱再次从沉眠中苏醒。”

“它发现你还没死。”

“它开始打主意。”

三行字显示完毕，专属于混乱的灰影小字就出现了：

“恭喜你！”

“你从那个血海之中活了下来，还干成了如此一笔大买卖。”

“无论是众生，还是奇诡生命，全都被你玩弄于鼓掌。”

“就算是‘永恒升序’也已被你反转。”

“你让一切都陷入了真正的混乱。”

“混乱获得了空前的力量。”

“正在分析当前态势。”

武小德眯起眼睛。

这个“混乱序列”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

不过它确实在一些事情上很有用。

比如“历史光环”。

所以——

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在这时。

在街道的两边，两座酒吧门前，一个武小德开始模仿另一个武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