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还是既往不咎的重用了他。自己二人刚刚还对卫温和诸葛直二人不耻呢,可没想到打脸打的这么快。总不能说,先主刘玄德大人做的是错的吧。相对比而言,这卫温和诸葛直比许文休强太多了,最起码那二人是为了家人才逃跑的,而且逃跑的时候也是举家逃窜的。
不过满宠似乎看穿了二人的心思,也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让二人难堪,反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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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二位先生呢,其实也不必太过于忧虑。昔日卫温和诸葛直二人逃跑,是因为天下还没有一统,他们也知道如果留下来,家人和自己是否可以安全。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天下已经一统,想必他们也不会再做出那样的举动了。
更何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凡是日月所照,目光所至,皆是我华夏之地,皆是我大魏的领土。他们即便是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他们即便是逃,又有何处是他们的容身之地呢?”
这话一出,二人心中的忧虑顿时也消解了不少。是啊,如今天下已经一统,他们所在之地已经是帝国的最南端了,他们即便想逃跑,又有何处可以去呢。海外或者再往南?更不可能了,这交州之地已经够荒蛮的了,那再往南乃是雨林之地,那里虫兽横行,瘴气满步。已经习惯了王化的他们,又怎么能适应的了呢。再说了,壮年人呢还受不了呢,他们家中的老幼们,肯定也更加的受不了啊。
想到这里,二人的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只见那谯周转过身来,对着满宠深深一躬,真挚的说道,“伯宁将军的一番话,真是令在下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在下为刚刚不善的言论,给您道歉了。”
一旁的郤正见状,也随即跟着谯周一起,向满宠深深一躬。
满宠看到二人这番动作,也急忙对着二人回了一礼,并且诚恳的说道,“二位先生又何必如此呢,真是折煞在下了。我满伯宁不过是一介武夫,也只是略微的懂一些行伍之间的事情罢了,又怎敢受得起二位先生如此大礼呢。”
此话一出,郤正反而忍不住了,只见他长叹一声,缓缓说道,“伯宁将军的这番话,才真是羞煞我们两个人呢。我们二人才是枉称熟读圣贤书呢,可到头来呢,竟然连容人之度都没有。要不是伯宁将军您刚刚的一番高论,我们二人也才醒悟过来,要不然呐,只会陷的更深。我们二人,这番感谢乃是真心诚意的,还请将军您不要推辞,受了我们这一拜啊。”
说罢,二人的腰竟然又向下低了几分。话都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