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为什么,为什么不娶我!”
“……我,也不比她们差呀!”
云清止低声怒吼着。
但随即又是勐然清醒过来。
“他是大师姐的儿子,自己怎么会,怎么会……唉!可恶。”
……
星宫长张氏,今日正在与小王爷小郡主们游玩。
忽见天象异动。
张氏当即快速离开,告知镇北王——
“龙鳞崩损,坠于九天。”
“……大乾老皇帝虽然死而复生、被颜斐延长了寿元,但是他的龙气已尽。乾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这天下,不久,便将易主。”
镇北王闻之。
心中已有决断。
筹备了三年至今,也该是动手了。
但在此之前,他得还去金陵一趟,见一个人。
……
金陵。
深夜。
王兆民身着华丽宽大的大乾相服,走下马车。
有好几个仆役立即上前,为其搭成人梯。
王兆民的面上已有七分醉意。
数年的奢靡生活,让他已经身形圆润,不复当年的瘦干模样。
王兆民摇头晃脑,想来自己也已经好久没有像今夜这般快活享受过了。
在一众仆役的服侍下,走入相府。
王兆民在书房内待了片刻。
书房长桉上面有一大堆文书,这些自然不可能是大乾朝奏。
对于那种东西,王兆民事丝毫提不起兴趣。
这些文书,可都是王兆民的心腹朋党,从大乾各地州县、掘地三尺、想尽办法压榨民脂民膏,才集齐的给王兆民四十大寿的孝敬礼单。
王兆民还专门给其取了个名——“生辰纲”。
不过,好像有一支“生辰纲”,价值十万贯,在途经山东黄泥岗的时候,被一群贼人给劫了去。
王兆民听说后,很生气!
他生气的原因倒不是生辰纲被贼人劫走,而主要是因为——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给自己的生辰纲竟然只有区区十万贯!
打发乞丐呀?!
老子可是大乾丞相!
王兆民盛怒,他还专门派人狠狠去贬了那个倒霉家伙一顿。真的就是拳打脚踢的“贬”,而非贬官的“贬”。
至于贼人……
算了,反正王兆民自己也找不到究竟是谁,随便打发给当地郡守去找吧。
“限当地郡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