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场?任人宰割的意思吗?”香列桑后怕地问道。
“我一开始也不打算相信,但在公会成员一个个死去之后确信自己的猜想,那个混蛋说得好听,事实上这里压根不存在复活的说法,因为我进入过殿堂,里面空无一物,连修女也没有。”
“妳说什么?只是一座空屋?”
“嗯,而他所说的另一层意思“强制转移”也就不复存在了。”
“我大致已经理解现状了。”我说道。
“我也是我也是,那个混蛋骗取我们的纯真!”唉,妳还是少说两句吧。
“在这里死了,就是真死了,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她最后补充了一句,“再加上一直处于被动挨打,你的那个形容非常贴切。”
“谢谢。”见香列桑为她的脖子包扎完毕,她忙说道。
“恐怕妳不止被他们刺伤一次了吧?”
“被妳发觉啦,正是,他们在每次威胁我后都会给我一个止血药外加恢复药,如此反复。”
“从精神上不断折磨妳,我感觉这都不像是他们能做的出来的。”
“一般而言呢。但如果撇开呢?”
“咦?妳什么意思?”
“如果他们不是我们所想的“他们”,我们是不是能够更好地理解“他们”呢?”
“咦?难道说......”
此刻,佩娃与松已修整完毕重新上路。
他们这次的目标非常明确。
“不再受其左右,而是由我们自己来开辟路线。说得好啊!”佩娃夸奖道。
“被引出的队伍想必会立即返程,那么和我们遭遇就是下下策了。我们必须在他们回去前到达那里。”
“妳有方向吗?”
“根据轰炸机群来的方向就很好判断了。”
“啊呀,我都差点忘了还能利用这点。”
“可是,我有些纳闷这种策略究竟是否真的是他们出的?”
“诶?不是他们还是谁呢?”
“就算他们能制定出,但无法料到我们会借由他们自己人找到那里,但如果不顺呢?”
“妳想说人工智能还没智能到可以预判我们个体未来的动作?”
“嗯,毕竟未来充满了变数,存在很多分支项,只要哪个分支项不同,未来就会如同蝴蝶效应一样产生千变万化。”
“那可能是这个游戏里输入了人脑的思维?”
“也不太现实,思维本就是无限的,怎么才能做到面面俱到呢?单单是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