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毒了,江湖上从来没见过,只听说发作起来,疼的就跟全身骨头碎了一样,铁汉也熬不住,偏还昏不过去。所以我就想着,这种毒能捎带手儿解决了也好,结果就是找不见人。”
心宝想了想,道:“那你就把解毒的法子告诉别人,不就行啦!”
沈二爷一愣。
他道:“你这个方子可以告诉别人吗?白骨生能答应?”
“可以呀!”心宝道:“这不是大白的方子,这是心宝的方子呀!!心宝说了算!”
她拍了拍胸脯:“告诉别人之后,就算坏人再稍微变一变这种毒,高明的大夫也能用我的方子,推出新的解法,或者直接用这个方子去解,最多效果不大好,但也是能解的。”
她的声音又奶又糯,可这话,真是叫他听着感慨。
沈二爷半天才道:“那伯伯就替那些个被害了的人,谢谢心宝了。”
要知道,这种毒完全就是用来害人的。
当时钟离敏中毒的时候,曾经遍寻名医,无人可解,所以若是别人中了这毒,熬不住,就只能听命于手拿解药之人,可把方子一公布……呵,那这个孙天玑,可就抓瞎了。
于是心宝就牵着沈二爷的手去了书房,口述了方子,而且这个方子是可以配合针灸的,心宝没出口之前,还觉得云遮雾罩的,可是一说出来,她就觉得,咋说呢,白骨生的针灸不及她水平高!
我!钮钴禄心宝!全才全能!不好惹!!
而且心宝还倒推出了盅方和解药,全都让沈二爷拿过去,给白骨生抄一遍,然后就可以放出去了。
沈二爷过去,就是亲戚之间走动,也没啥事儿。
倒是钟离敏,拿到这些之后,就上来找了二哥哥,只说让他帮忙,写几封信,以朝天门的名义,送到各门派,和一些朝天门罩着的药铺子。
二哥哥听了这话,就一个想法。
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不简单。
钟离敏不愧是朝天门里头专门用脑子的人,这是看出他们的用意了。
二哥哥接下了这个活儿,但也没有用谁的名义,只完全用朝天门的口吻,说了这件事,也说了这种毒发作时的样子,然后让白骨生详细说了这种毒的脉相和其它表征。
当然了,蛊方是绝不能放出的,不然难保不会有心术不正之人,用这个蛊方去害人,但是解药方和治疗方,全都附在了信上,同时明说了两者的不同。
治疗,是彻底的清除,而解药,只是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