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揉了揉眼睛,整个人就有点摇摇晃晃。
雁沈绝又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团子双眼放空的看着他:“心宝……心宝好像有点晕制制……”
雁沈绝:“……晕字???”
团子点了点头,声音飘忽:“真的,真的晕制了,心宝的头好晕,眼睛好难受,全身都有小虫子在爬……”
雁小郎被她说的紧张起来,迅速抽开了她手里的纸,把她抱了起来:“别怕别怕,心宝不看了,不看了,”他抱着她迅速远离桌子,“心宝现在还难受吗??”
“难受,”心宝偷眼往那边一看,又迅速闭上了眼:“还想吐。”
雁小郎急了:“我叫人去请大夫!!”
“不,不用了,”心宝趴在他肩上:“心宝不看字就好了,现在就好了。”
雁沈绝真的是又急又好笑:“你是不是在骗我!心宝,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心宝道:“小孩子是不会骗人的,你冤枉我,心宝会伤心。”
雁小郎迅速软了下来:“抱歉,心宝,是我不好……可是,可是,这晕字……总之你现在好了吗?”
“好了,”心宝道:“现在没事了。”
雁小郎:“……”
他索性直接抱着她,在廊下坐了下来,看了看她表情:“真的好了?不难受了?”
心宝点了点头。
两人对视,她大眼眨巴眨巴,语重心长的道:“所以,老婆,你这个教法不行,还是用以前的教法吧!”
雁沈绝:“……”
他真的心累,叹道:“算了,今天不学了,休息一天吧。”
“那好吧!”心宝道:“那我们去找大的的吧!”
雁沈绝无力的点了点头。
然后他牵着她小手手回屋,熟练的给她系上了小披风,戴上胡帽,团子仰起小脸,让他把小彩绸在胖下巴下头,轻轻一系。
这是一种碎花为底,头顶微尖,额头颊边像翅膀一样反掖回去的小帽子,非常漂亮别致,不容易掉,团子一戴上,小脸儿白生生,大眼乌溜溜,真跟个布娃娃一样,萌的人心肝儿乱颤。
然后厨娘早就准备好了,提着小小的篮子送上来,他们就出门。
门口不远,就是林娘子带着他们做饭的棚子,雁沈绝还是不放心,过去就道:“林婶。”
林娘子回头一看,就过来了:“怎么了小绝?”
雁沈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