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让你躺在那里多睡一下,可后来等了两个多小时,你的脸哦,就开始变成青色的了,身体也变得很僵硬,很吓人的,就好像太平间的死人一样!」
「别胡说。」
大伟沉声打断阿平,像是非常忌讳他用「死人」这两个字来形容我。
然而他的这个举动更是让我确定,自己之前的确如阿平所说,形同一具死尸。
可是为什么呢?
我只不过是睡了一觉,难道说我和阿平的房子风水不对盘吗?可之前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我忽然想起梦里那个声音,越想便越觉得耳熟,奇怪的是,我在梦里似乎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去分辨那个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
现在回想起来,那不就是阿咪的声音吗。
我和阿咪相处算得上久了,她的声音我自然再熟悉不过,而且也很有辨识度,甜甜的,非常温柔,甚至可以算得上有点嗲。
她的声音出现在我的梦魇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快,咱们快去找阿咪!」
我心里暗叫坏了,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虽然阿咪只是请假,说她家里出了状况,可现在我却有种强烈的感觉,阿咪出事了。
谁知道我的脚才刚一落地,竟然膝盖一软,差点儿就跪了下去,要不是大伟及时扶住我,恐怕我就得给他们仨拜个早年了。
「别急,你刚醒来要先恢复一下,而且咱们这个点儿过去算怎么回事,天都还没亮呢。」
大伟把我扶回床上,劝说着又给我盖上被子,然后对阿平和阿赞li道:「你们也快去休息,熬了一天一夜,好好睡一觉。」
一天一夜?
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在那黑暗之中被困了多久,却觉得肯定没那么长时间。Z.br>
当时的感觉就像是过去了一整个世纪,可现在回想,可能也就只是十几或者几十分钟的事儿而已。
阿平和阿赞li后,大伟给我倒了杯水喝,然后把杯子放到一边,也没客气,直接掀开被子在我身侧躺了下来,一只大手在我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好似催眠似的柔声道:「乖,再睡一会儿。」
我想问他我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先前那种状况,可是在他毫无节奏可言的拍抚下,刚刚醒来的我却又一次被困意席卷,沉沉睡着了。
次日一早醒来,床上只剩我一个人,被我摘下来放进口袋里的法钉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重新套回到了我的脖子上。
「起来了?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