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手法?”
“对的。”
汉斯站起身,将书本放回书架上,手指滑触间,又拿起了另一本书轻声道:
“知道拉泰的牧师怎么治疗么?像是一些看不到伤口的疾病。”
“他们会给你喂一些恶心的东西,让你一直吐,吐到病好为止。”
“又或者,把你绑起来,用小刀给你放血,放到你病好为止。”
“那不是谋杀吗!”
“我的朋友,你得明白,那对于教会的古板牧师来说,这就是治疗。”
汉斯捧着新书坐回了位置上,翻开了一页,似乎是打算边聊边读。
“那像我的剑伤呢?”
“弄点酒,然后缠上绷带,完事。能不能活,就看你的运气了。”
“不过这里的牡度教士不一样,他懂怎么用草药,是教会里的异类,翰纳仕说的。”
汉斯耸耸肩,手指捻动着书页又翻过一张。
“我明白了。”
罗洛比较着拉泰牧师与牡度教士的差距,果断选择了留下。
他待在拉泰的半个月也恶补了一些知识,其中就有这点。
这个时代与他前世记忆中的中世纪,有相似的地方,但又不太一样。
例如教会的治疗手段,最初时的牧师的治疗手段,的确如同汉斯所说的那样。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草药的作用开始被人类重视。
一些胆大的人,还将这些作用不同的药材运用到了治疗的领域。
这其中探索的过程,死了不少人。
也因此被当时的教会冠以巫师等恶名。
但草药终归是对伤势有作用的,教会内还有不少年轻的牧师选择了研究使用。
不过碍于教规不敢明着来。
但此消彼长之下,教会的态度也受到了影响,变成了默许。
不过罗洛还真没想到,拉泰的那个牧师是个古板派。
“你的战利品,需要我一起带回去么?那两副盔甲。”
汉斯指的是罗洛在霍恩山脉缴获的库曼重甲和库曼皮甲。
那两副盔甲,重量不低也很占空间。
“很感谢您的建议,不过不用。”
罗洛摇摇头,他没有把盔甲交予汉斯带回去的意思。
虽说以汉斯的地位和权势,绝不会黑他两副盔甲,但旁人就说不准了。
别的不论,光是那一整套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