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枫原万叶。
一旁跟上来的勘定奉行几人一幅痛心疾首。
恨不得将枫原万叶抓回来挫骨扬灰似的。
“追?拿什么追?就凭那几条鱼船?”
听了军士的话,九条裟罗怒气上涌,认为军士是在说废话。
不是她不想追,眼前离去的是什么船,她最清楚不过。
“死兆星号,北斗,这笔账,我九条裟罗记下了。”
“雷声挺大,是生怕罪犯找不着方向对吗?”
她瞪视勘定奉行几人,却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得太大。
“九条裟罗大人.....”
勘定奉行的军官眉开眼笑,却没多言。
身后的小弟连头都不敢抬,那是来自幕府的威压。
所谓言多必失,九条裟罗怀疑就让他怀疑去好了。
至少.....
现在不能承认他们报信,他们只不过是嗓门大了点而已。
“哼,请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今日之事我暂且不提,但不敢保证哪天闲来无事会找你们家老头喝茶。”
九条裟罗冷冷的瞥了勘定奉行几人。
几人那是要多乖有多乖,连连点头致谢。
海上。
南十字号渐行渐远,直到离岛彻底模糊。
枫原万叶才回过神来,看向一旁正品酒的女子——北斗。
“怎么?方才还火急火燎的,现在舍不得离开家了?要不?派个小船送你回去?不贵,也就千百枚摩拉。”
北斗笑着说道,正大口的喝酒,一身酒气,令他有些不适应。
“是却又不是,心底空空落落,或许是还未适应吧?”
枫原万叶精神萎靡不振,心情无比沉重。
“心事未了罢了,就这么离开了,难免有些不甘。”
他最后补充了这么一句。
看了一眼北斗,发现北斗的目光很锋利,不敢与其对视。
她周身感受坏绕着难言的气息,似山岳沉重,又如惊涛,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行了,有什么好不甘的,不是有句老话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男人有什么好感叹的?”
“难道你还真想回稻妻蹲牢不成?那样的话,你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那才是真的不甘吧?”
北斗站起身,搂住他的肩膀。
“要不要来一口?所谓一醉方休,一觉睡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