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九点多钟。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一瓶茅台全部都给喝光。
韩春生摇摇晃晃的从易中海家里走了出来。
“易工!”
“一大妈,你们甭送了!”
“就在隔壁屋,走两步就回去了,甭送了!”
看着韩春生的样子。
一大妈倒是很热情。
易中海则眉头深锁着,满脸都是惆怅。
直到目送着韩春生进屋了之后。
他们老两口,才转身走了回去。
才刚刚关上门,易中海就是满脸的暴怒。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面招?”
“那韩春生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你还表现的挺热情,连我珍藏的茅台,都给拿出来喝了,一滴都没给我剩下……”
易中海走回屋里,看着他那瓶茅台。
心疼的不得了……
就在他刚刚大发雷霆的时候。
不等一大妈说话,坐在那里还没有离开的聋老太太。
选择性失聪已经解除。
“中海,你就甭骂她了!”
“在韩春生的面前,你不也表现的那么怂?”
“让你给他找个工作,你拒绝了吗?不还是答应下来了?”
“哼,中海,等你明儿个,要是给韩春生找不到工作,我看你回来怎么跟他交代!”
“就他那个驴脾气,还不得来你们家里闹翻天?”
聋老太太的话。
让易中海又惊出一身的冷汗来。
虽然他是轧钢厂的级工。
在一些事情上,只要是他说话了,就算是厂里的厂长,都得给几分薄面。
但是,韩春生是什么人?
刚刚从监狱回来的,虽然他在街道办,已经看见过韩春生的资料。
但是,架不住其他人多嘴。
要是让厂里面听说,易中海介绍了一个刑满释放人员进轧钢厂。
厂里能答应?那些工友能答应?
想到这些,易中海就是愁容满面。
“老太太,就刚刚那个情况,您也看见了!”
“您让我怎么办?我,我要是不答应他,他能走?指定就在家里闹开了!”
“唉,算了,谁让我主动去揽事儿?明儿个到厂里,找厂子去说一说,看能不能给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