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你明白吗？”

蒋文志此时非常矛盾，是说出来，还是不说呢？也是，只要他们去举报了，后果也许更严重。

正在蒋文志在思考利弊关系的时候，肖竟见他还不开口，就说道：“你不说，今天我也不勉强你，那我们就在公安局见。”说着掉头就往外走，并把手一挥招呼着那三人：“我们走。”

看到肖竟要走，并且还放了狠话，蒋文志就真的害怕起来，赶忙说道：“别走，我说。”

肖竟停了脚步，冷笑了一下，转回身说道：“这就对了嘛，只有合作才能双赢。”

这时，蒋文志又迟疑起来，是说哪个呢？卢瑶瑶还是范小芮呢？这又使他陷入了两难抉择的境地。

“要说就赶快说，别玩老子们。”其中一个又厉声吼道。

蒋文志终于憋不住了，只得不情愿地低声回答道：“是卢瑶瑶给我的。”

他思考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卢瑶瑶的名字。

“你说谁？”肖竟好像没听清楚，追问道。

蒋文志说出卢瑶瑶的名字，心里也不好受，就又犹豫起来。

“我问你，长和房产的广告招标的价目清单，是谁给你的？你刚才说的是哪个？”

“卢瑶瑶帮我去找的。”蒋文志大了点声。

其实刚才肖竟已经听到是卢瑶瑶的名字了，只是他不敢相信，竟然是卢经理做的这事，自己就在做这个项目，怎么又去帮对手公司呢？这让他脑筋怎么也转不过来。

“你说的是真的？”肖竟确认道。

“是。我说了你就别去公安局举报了吧？”蒋文志担心地问。

“她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肖竟继续问道。

“这我真的不知道了。”蒋文志心想，他再也不能把范小芮说出来了。

肖竟也不想再问了，这已经是他始料未及的了。

于是他赶忙跑出去给陈枫打电话。

“陈哥，他说了。”

“说了?他找的长和房产的谁呀？”

“不是长和的，你听了吓人。”肖竟心还在发抖。

“谁？”

“卢经理。”

“什么？卢经理？不可能吧。”陈枫听了，大脑一震，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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