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一天也将被别人撞下去。
苏临静笑笑,把胳膊勾到他脖子上:“江总,像你这样的商业精英,让你做个地主婆真是委屈了。”
江远宁:……
——
苏家的危机在苏临静和江远宁夫妇二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稳住了局面,没有造成大损失,经此一事,苏家口碑愈添,合作的订单反而增加了,连带着姚家也沾了光。
金山县那边,姚家因为有苏家这层关系,也陆续有人上门攀关系,只因这两年资金充裕,短时间也没有扩张需求,江远宁和苏临静不再分发股份吸收资本,而是一心扎扎实实做品质,做口碑。
于是那些拼命想挤进苏家的圈子又苦于无门路的人,便找上了姚家。
苏家不在乎这些人的钱,可是姚鸿学在乎啊!
他广开门路,来者不拒,那些投资无门的人全都潮水一般涌进来,姚家渐渐也自成规模,不再是单纯只依赖苏家的份额帮扶。
做大以后,姚鸿学便喊回来儿子,让游手好闲的姚琛学着经营资产,培养他继承家业的本事。
姚琛在外不学无术多年,骤然接手家里的产业,让姚鸿学教起来颇为头疼,又不敢往狠了责骂他,怕他有厌学之心再次一走了之。
原想着慢慢教,维持个三五年,即便不懂也看会了,到那时便能放手让他独立去做,岂料天有不测风云,发妻染急症过世,内宅依赖苏锦玉管家,可惜她又是个不学理家的大小姐,什么都不会。
姚鸿学做了一辈子秀才,前半生吟诗作对,到了晚年不仅要苦心经营家业培养儿子,还要一手管着家。耳顺之年垂垂老翁,哪里做得来这许多?
苦撑了没多久,便累倒了。
这下姚琛不得不提前挑担子,一应大小事都要他来对付,他一贯散漫,哪里能有主意?转头便去寻自己才高八斗的朋友们,请他们来帮忙拿主意。
这些青年里,有不少是贪图姚琛大方,借着论诗蹭吃蹭喝的,也有是与姚琛一样不学无术,却满嘴文章满嘴圣贤的公子哥儿,还有一些人是另有居心,纯粹只想攀攀关系,以图日后行方便的。
姚琛每天和这群乌合之众围在一起,把田庄布庄棉庄的事七嘴八舌地讨论。
公公病重,苏锦玉的日子却舒心了不少,姚琛不敢往外跑,每天在家招待朋友谈天说地,那些人都捧着她,赞扬她,让她体会做到女主人的满满虚荣感。
到姚鸿学终于病愈,打起精神翻看账目的时候,发现在他病倒的期间,家里的银子倒比他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