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撇了撇嘴唇。
“刚不说了吗,去医院了。”
魏工安这才无奈的拍了拍脑袋。
这一投入进去,居然把刚才的事情忘掉了。
魏工安抬眼看向众人。
“眼下,我们需要逐步将你们的嫌疑排除。”
“等我们去医院,跟他们了解完情况,再下结论。”
“这期间,你们不要随意外出,随时等候我们的问话。”
几人大眼瞪小眼。
这种时候,谁也不敢发出反对的声音。
那一大妈好像失了魂一样,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这一天天的,都是啥事啊。”
魏工安留下几名同事调查现场,自己则带着人去了工人医院。
与此同时。
那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刚跑来医院没多久。
就被告知聋老太病危的消息。
他直接傻眼了。
“气得这么严重?”
他没有发现易中海跟傻柱的身影。
只在急诊室的走廊里,碰到了轧钢厂保卫科的几个人。
初步了解完情况后。
阎解成整个人都愣住了?
“啥?一大爷拉着聋老太跑轧钢厂喝酒被逮到了?”
他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回去说明情况。
正在此时。
长廊远处传来急促密集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
便是看到魏工安一行人面色严肃的走了过来。
“人呢?”
阎解成上次见过魏工安一面,此时还尚有印象。
见状便走了过去。
“一大爷被扣轧钢厂里了。”
“老太太进了急诊室,什么情况还不清楚。”
魏工安眉头一挑。
当真是事赶事啊。
此时那几名保卫科的人员,还以为易中海的事情传到了派出所。
故此正色起来。
“工安同志,你好。”
“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过来了。”
“那涉嫌偷盗的易中海现在正关在轧钢厂保卫科呢。”
魏工安眉头微微皱起。
“涉嫌偷盗?”
“对啊,难道你们不是因为这个来的吗?”那人面露不解之色。
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