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白衣想起了他的父亲,是她的任性断送了父亲的性命,那天他在花园的阁楼上,远远的望见了风流倜傥的石碾,心中懵懵的生起了爱意,他向他的父亲打听,那个青年是谁?
她父亲笑笑说,“喜欢上了吗?”
她点点头。撒娇地吐了吐舌头。
她的父亲心领神会。他的父亲实际上是一个狂徒,自认为在平政可以一手遮天,就与女儿设了一个局,也没想到顺顺当当的,石碾就上了钩。
半夜里她望着石碾的脸庞,一种复杂的情愫在她内心中深处纠缠。是她的任性,害死了她爹,是她的任性,使自己陷入了如今的境地。真是临崖失马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一幕幕的往事,在她心头闪现,刘氏宗族已经被自己毁了,想着想着他不禁嘤嘤的哭了起来。
老人的觉少,也觉轻,“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是什么心事如此忧伤?”
“没事儿,大娘,大伯,我只是想过了爹娘来。”
“你爹,叫什么?”
“我爹,我爹,叫……”
此时老伯已经点上了水烟袋,他吸了一口,丽丽吐着烟说道,“叫刘恩任吧!”
此话一出如晴天霹雳一般,刘白衣上来就打了一个冷战,石碾也醒来,翻身从地铺上爬起。问道,“白衣妹妹怎么了?”
刘白衣的眼睛都已经哭肿了,石碾问她,她只是摇着头,哭得伤心至极。
老婆婆也起身,搅动着火炉,“苍天有眼呀!苍天有眼呀!真是苍天有眼呀!”
“你们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咱们别再见面。”
刘白衣起身,跪向他们老两口,“大伯,大娘,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你们快滚!我们都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老伯怒了起来,把水烟袋扔到了一边,水洒了一片。
石碾把一定银子偷偷的放在了桌子上,拉起跪着的刘白衣,走向门外。
天还没亮,他打算背着刘白衣去外省,可是他们对这里的地理环境都不熟悉,就这么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天已蒙蒙亮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这才明白过来路已经走反了,本来应该向南走,他们却沿着山路向北走,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子,这天正好赶上了选人牲的日子,这种恶俗时间长了之后,好像变成了民俗一样,村民们像迎神赛会一样对待人牲的到来。
每家每户都犯着难,被选上的孩子,将要被毒丹萨满扒皮抽筋祭司通古斯人的阿斯帕鲁神灵。这种仪式好像就成了汉人必尽的义务。这件事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