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为什么会觉得默读有意思？

两人同时抬起迷茫的眸子，朝着讲台上看去。

好熟悉！仿佛讲台上的老师教了他们很多年。

他们低头就看见了桌子上的书，书上写着一个大字“仁”。

翻开《仁》，两人就看见第一句话:“后天仁德，黄土之心；索问上天，仁存于世？”

“仁，以德衍辞，以矩为形，以众生为我，以天下为己任。”

“载万物而不堕，承千坷而不易，是为之责。”

“……”

坐在最后的这两个，正是杨炯和车以辙，不过看起来像是失忆了似的，此时捧着《仁》一脸痴迷，开始默读起来。

教书先生站在讲台，放眼望去，看着每一个低着头默读的学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果有人蹲在桌子下抬头看这群学子的表情，会发现他们脸色很是复杂，时不时惊恐万分，时不时痴迷享受。

窗外是一颗完全静止的大树，阳光留在这一片地区，如果抬头仔细看，会发现头顶苍穹孤月悬空。

“从你开始，背吧！”教书先生温和地开口道，“不要紧张，你只需要背一段。”

教书先生点起了靠窗最前面的孩子，这个孩子一脸兴奋地站了起来，然后就张开嘴准备念出自己记了好久的片段。

但顷刻间，他就陷入了迷茫，教书先生眉头微皱，学生身子在颤抖，他疯狂地掐抓着自己的脑袋，不少头发被硬生生扯掉，血顺着头皮滑落，可他还是一无所知。

“不可能……不可能啊！我明明背下来了的！呜……”这位学生几乎陷入了崩溃，可教书先生却直接走到他面前说道:“伸出手！”

学生直直伸出血肉模糊的右手，无法缩回，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戒尺再一次粘合在皮肉上，然后略有粘稠地被抽了出来。

一下又一下，恶臭的淤血溅在地上、旁边同学的脸上，但却没有人说话，他们都在抓紧时间背诵。

教书先生叹了口气，让这位麻木的学生坐下了，然后以跑火车的方式继续向后延伸。

可不知为何，每一位学生自信地站了起来，然后迷茫的忘记自己要背的那一段，然后重演害怕、恐惧、麻木，最后重新坐在椅子上低头默读背诵。

很快轮到杨炯，他自信满满地站了起来，刚要开口，脑海里关于《仁》的一切全部消失。

顿时，他脑子里天旋地转，一股羞耻的感觉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