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捧场道:“还有吗?”
醉糊涂的秦悦:“还有,你等我思考一下。”
“好。”
俞祝将人放在山月涧的灵木床上时,秦悦不干了,一脸精神抖擞地拍着身下的床,邀请道:“你这个人真好,咱们话还没说完呢,我,我将床分你一半,咱们躺在床上继续呀,姐妹儿!”
俞祝心中一时无赖至极,崩着脸道:“阿悦,你看清楚,我是俞祝,咱们成亲前。”
他说到此处抿了抿唇:“成亲前不能,住在一起!你快些将手松开。”
跟醉鬼讲道理,显然是件奢侈的事,俞祝此生唯二遇见过的两次醉酒之人,皆是眼前的姑娘,他根本拿她束手无策。
此情此景,由不得他不想起在钟陵城,阿悦闯入他房中撞上他刚沐浴完的那次,虽然是无意的,可二人实质上早有过耳磨厮鬓。
想到此处的俞祝,脸上顿时红得滴血。
秦悦巴拉着俞祝不放,表示压根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倔脾气一上来,翻身起来将人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跟个八爪鱼一样压了上去,口中蛮横道:“我还没说完,你不许走!”
俞祝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直接一翻身将秦悦压在身下,双眸中有一把火在燃烧,嗓音暗哑道:“好。”
秦悦顿时高兴坏了,也不计较被人压在身下,更没有意识到危险在临近,恰好脑中有灵感,又巴拉巴拉了一堆,不过,她疑惑道:“你好好听啊,扯我衣带干嘛!”
“我有听,阿悦继续说。”俞祝轻轻吻了吻小姑娘的唇角以示安抚,然后细细密密的亲吻慢慢向下。
秦悦被灵酒侵蚀的大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意识昏昏沉沉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第二日的秦悦捂着脑袋醒来,下意识欲呻、吟一声,可惜近在咫尺那一张熟悉的睡颜,让她瞬间禁声,连呼吸都本能的停滞一瞬。
俞祝!他怎么在她的床上?!!
第二反应是:“秦悦你这个女流氓,真的朝人家下手啊!!”
她恨不得抬起手来给自己一巴掌,到底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小心翼翼将自己往外挪。
她一会儿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阿悦要去哪儿?”
正在秦悦半弯着腰,跟自己的头发较劲时,耳边传来了俞祝冷冷淡淡的询问声。
秦悦:……
“我要是说我刚刚才到,你行吗?”
俞祝慢慢坐起身,收起脸上所有的笑意,淡淡道:“信的,只是你昨夜才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