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
而那位做寿的长辈,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重重考量之下,倒并不强求秦悦同他一起回去。
俞衡渠母族乃浮梁涂家,玄门二流世家,虽不及四大上玄门,实力亦不容小觑。
当今浮梁涂家的家主,算起来是俞衡渠和俞审言的堂舅舅。
头一任涂家家主,一生只有两个女儿,先后皆嫁入了玉山俞氏,所以家主之位他临终前传给了亲侄儿。
按理说,这位隔了一房的舅舅做寿,由俞审言出面相贺也并不失礼,可涂家主这次却亲自将请帖送上了玉山,摆明了就是要请俞衡渠。
俞氏兄弟多年来,有轮流祭扫头任涂家主夫妇陵墓的习惯,所以算起来和现今这位涂家主,打的交道并不算少。
所以对于这位舅舅的目地,俞衡渠自认能猜到几分。
“俞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还没分离,秦悦已经开始不舍。
俞衡渠心中盘算少时,“少则半月,多则一月。”
秦悦失落道:“要这么久啊!”
忽然她整个人对着俞衡渠扑了上去,死死将人抱住,将脸埋进他怀中,察觉到身下的躯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秦悦心中有一个小人在叉腰大笑。
果然紧接着就听见了俞衡渠的一句:“阿悦,你规矩些!”
秦悦暗中吐了吐舌头,我偏不!
她口中开始撒娇道:“俞哥哥,咱们要一个月都不能见面了,你不想我吗?”
“我就抱一下,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她说到此处,在他怀中仰起头,“你和那位星姑娘的事,我都没吃醋!”
情郎和天下第一美人是青梅竹马,是个女人都淡定不了。
俞衡渠满眼无奈之色,看着赖在他怀中的姑娘,再次解释道:“我和素月是朋友,不可胡说。”
而且这两件事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秦悦这两日因着群芳院的事,日日被俞衡渠念叨,此时终于逮到机会,小嘴开始巴拉巴拉,“青梅竹马的朋友,打小就认识,我怎么觉得在你心中,她比我重要一点?”
至于群芳院的另一个共犯周良炉,早在第二日一早,趁着俞衡渠还没腾出手找他‘切磋’,火速向秦悦辞行后,跑回了云中城,直言要回去帮他爹揍他大哥。
“并无此事!”俞衡渠断然否决。
“我与素月是朋友之谊,与你是。”俞衡渠说到此处吞下了到口的话,轻轻回抱了怀中的女子。
秦悦不干了,好不容易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