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俞衡渠的回答,秦悦挑挑眉转向周良炉,盯着他看了看,建议道:“我觉得,不如问周良炉你自己来得快些。”
“你想想,谁对你恨得这样深沉,非至你于死地不可?”
认识他短短几月,她都救他两回了。
围攻他的黑衣人,都比别人多三倍。
周良炉神情一滞,苦笑道:“我也很想知道!”
是不是周继望,就真的这样容不下他!
秦悦见他情绪不太对,觉得自己应该积点口德,不好刺激一个伤患,于是宽解道:“你也不必太过在意,毕竟这世间总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谁知道这些人想什么呢?”
就比如那位,想拿她殉葬的赵夫人!
“阿悦,今日还练剑吗?”俞衡渠突然打断秦悦,如是问道。
秦悦立马摇头,“今日歇着吧,俞大哥你身上有伤啊。”
“一点小伤,不碍事。”
俞衡渠说着就要起身,秦悦立马按住他拿剑的手,“不了,不了,今日我自己找地方练剑。”
“阿悦妹妹,你找我呀,我陪你练剑。”
“不要。”
“不必!”
周良炉颇郁闷的看着两人,口中再次自荐道:“我也是高手啊,有我给阿悦妹妹喂招,她的剑法肯定能再上一个台阶。”
俞衡渠蹙眉看着周良炉,淡淡言道:“家传之学,玄门自来敝帚自珍,周道友不妨慎重些。”
秦悦恍然着点头,她先前倒没想起这一茬,不过是看周良炉比俞大哥伤得还重,才拒绝了他。
周良炉似笑非笑道:“我又不教她周氏的剑法,不过一些剑道上的经验,算是感谢阿悦妹妹的救命之恩。”
说完这话,他语气倏地一变:“再说了,俞道友不也没敝帚自珍?”
俞衡渠目光渐凌厉,脸上变得异常冷淡,他口中只说了一句:“不一样!”
秦悦想了想,似乎是不一样来着,她和俞大哥是情侣,关系比较亲密,周良炉一个外人是没法比的。
遂点了点头。
然这句话到周良炉耳中,就自动变成了:“我们已经私定过终身,她是我俞氏的人!”
周良炉也不是个纠结的人,见两人都不领情,直接从怀中掏了叠银票递给秦悦,说道:“昨日的救命之恩,拿着。”
秦悦惊呆了,还有银子赚!
“真的给我?”
不后悔!
周良炉知道这姑娘喜欢银子,往她手中一塞,“以后缺银子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