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院围墙塌了一角,如今正有几个杜氏仆役在清理补救。
“俞大哥,你院子的墙怎么啦?昨夜进贼了吗?”
俞衡渠脚步一顿,也看了一眼忙碌的杜氏仆役,避重就轻道:“并非进贼,昨夜和周良炉切磋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不小心打坏的。”
秦悦一时欲言又止,切磋?大晚上的你们有什么好切磋的?
不会是昨夜她和周良炉闹得太过,俞大哥找周良炉出气的吧,那今天早上,俞大哥找周良炉?
然而这些话,她并不敢问,如此猜测为真,那她也是惹他生气的罪魁祸首之一。
一名身穿杜氏弟子服的年轻修士走过来,客气问道:“贵客可要换间院子?只是离得稍微远些。”
俞衡渠想也没想的回道:“不必,劳烦将外墙补上即可。”
年轻修士得了答案很快便退下了。
秦悦诺诺问道:“俞大哥?”
你真的没生气吗?
不行,不能这样问,于是她含蓄问道:“你想找我切磋不?”
俞衡渠回头见秦悦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仔细思索了她的话,陡然失笑问道:“我为何要找阿悦切磋?”
她这是将他想成什么人了?
“我与周良炉之间并非阿悦看到的那样,勿多想。”
秦悦见他眼底一如既往的温柔、宽和,心头一松,看来没生她的气。
可转念又想到她的计划算是彻底破产,一时心有惆怅,如此,她得赶紧想下一个计划。
之后的几日,秦悦一边老老实实在俞衡渠的院子中画符,一边思索着她的计划二,因着那日切磋的话题,她倒真的找机会跟俞衡渠“切磋”了一场,然后,她就开始怀疑人生。
不服气的秦悦隔日又逮着周良炉“切磋”了一场,再次被打击得怀疑人生。
跟这二人一比,她真的是来人间凑数的。
亏她平日里自得并不比大宗门弟子差,现实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俞衡渠见她被打击得茶饭不思的模样,便认认真真安慰道:“我与周良炉皆比阿悦年长好几岁,你灵力不及我们,也是应该的。”
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
她哪里只是灵力不及他们,身法、剑招、应变皆被二人秒成渣渣。
“俞大哥你别安慰我了,我自己缓缓就好。”
总得给她点时间重建自信心吧,不然这玄门以后还怎么混。
俞衡渠想了想,沉吟问道:“不如,我教阿悦如何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