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忽然觉得一直挂在她身上也很不错。
反正她此时也不是很想还给他。
“阿悦妹妹,咱们昨晚打的赌,你还记得吗?”
周良炉满脸兴味的看了二人一眼,此时笑意盈盈问向秦悦,显然他看热闹的心还未死。
“赌约?什么赌约?”秦悦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跟周良炉打过赌,竟完全没有印象。
“你不会忘了吧?你问问你的俞大哥,他可是见证人。”
“俞大哥,我昨夜跟周良炉打赌啦?”
秦悦确定自己毫无印象,转头去看俞衡渠,一脸求证之色。
俞衡渠对着一脸摸不着头脑的姑娘沉默片刻:“是有一个赌约,你们赌了一千两银子,阿悦你赢了。”
秦悦:!
还有这种好事?
她转身对着周良炉,双手一伸,理直气壮喊道:“给银子!”
周良炉笑容一顿,凭空被人坑了一笔,他这心里怎么这么不得劲儿呢?
哦,他想起来了,几日前才被秦悦坑过一千两,银子进了俞衡渠的腰包。
今日,又来?
“阿悦妹妹你不问问是什么赌约吗?”
秦悦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循着本能开口,“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赢了,更重要的是,给钱!”
周良炉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也是服气,换着方儿的坑他银子,今日你坑,明日我坑,不多不少,都是一千两。
妇唱夫随是吧?
周良炉意味深长看了一眼俞衡渠,他家的家规上有“不得妄语”这几个字吧?一千两银子买俞祝的热闹,值!
但看接下去的谎,俞祝要怎么圆。
“成吧。”
“我给。”
周良炉极干脆的掏了银子。
秦悦见周良炉真的掏了一千两银子出来,反倒没有什么天降横财的兴奋。
“我们昨夜,打了什么赌?”值这么多银子?
街面上打赌,惯常也不过是几两碎银,一千两,什么样的赌约值一千两?
周良炉耸耸肩:“问你的俞大哥。”
秦悦忽然有些不想问了,她不会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
“俞大哥,我昨夜干嘛了?”
俞衡渠见秦悦小心翼翼的模样,不辨喜怒,嗓音清冷淡淡言道:“没什么,你们二人昨夜打赌,看谁能让我,破戒。”
秦悦一惊:“破戒?”
破,破的什么戒?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