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血迹,即刻紧张道:“俞大哥,你的腿上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说罢就要弯腰去掀俞衡渠的下衣摆。
俞衡渠极快拦住她掀衣的动作,小小看了秦悦一眼,脸上不太自然道:“一点小伤,不碍事。”
秦悦哪里肯干,直接反客为主,一把将俞衡渠推坐在她一旁的石阶上,她顺势退了一步,半跪在他脚边。
也不顾俞衡渠的反对,毫不避讳将他衣摆掀起,见小腿上一道约两寸的长的伤口,还在不停渗血。
她顿时心疼极了,口中絮絮叨叨:
“俞大哥你伤了怎么也不说,刚刚应该我御剑带着你的。”
一边说,一边从乾坤袋中翻出包扎伤口用的纱布,想了想还添上了一小坛备用的白酒。
“我先用白酒给你腿上的伤口消毒,然后敷上还玉丹,俞大哥你忍一忍啊,肯定很疼。”
俞衡渠才觉得此时的姿势太过亲密,下一刻,秦悦更是将他小腿处的裤腿“哗啦”一声撕开,旋风打着转儿吹过他空荡荡的小腿。
他整个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能让阿悦撕开他身上的衣物?
俞氏的君子之道,他是应该对阿悦负责,还是让阿悦对他负责?
“俞大哥?俞大哥?”
“是不是很疼?”
俞衡渠不动声色的摇头,“只是小伤,并不疼。”
秦悦放心了些,小心往俞衡渠腿上的伤口处吹了吹,试图减轻他的疼痛,却见俞衡渠整个小腿陡然紧绷。
“很疼吗?”
俞衡渠脸上陡然浮现奇异的红晕,整个人隐隐紧绷,对上秦悦关心的神情,几乎是挤出来的一句:“没有,剩下的我自己来。”
秦悦的呼吸接连打在他小腿的肌肤上时,俞衡渠脑中陡然一片空茫。
好容易在一声“俞大哥”中找回理智,此时克制着目光看向身下,并不敢直视秦悦,唯恐吓到了眼前的姑娘。
俞衡渠小心翼翼拿过秦悦手中的纱布,动作十分有礼,唯恐触碰到秦悦一点指尖,他慢慢给自己缠着伤,同时心中默念起一段清心经。
周良炉在一旁看的颇有性味儿,此时见秦悦一脸怀疑是不是自己手太重的愧疚表情,他赶紧哼哼几声:“阿悦妹妹,你也帮我包一下伤啊,我伤到右胳膊了,我自己够不着,哎哟,疼死我了。”
秦悦立马抬头,果然见周良炉右胳膊上有一道刮伤,鲜血倒是暂时止住了,就是还没来得及进行包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