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她一时语塞,竟找不到反驳的话,听这几句话,就知道眼前这姑娘是个泼辣的主。
妇人也不打算藏着掖着,脾气上来了就想撒泼,被察言观色的秦悦一句话堵了回去:“哦,我忘了说,我手中这剑可是杀过人的。”
“再告诉你一句,我这人霸道,我的夫君只能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敢拈花惹草,腿都给他打断!”
说完也不管妇人是何脸色,拉上隐隐笑意的俞衡渠就走。
明显懒得再和妇人废话。
俞衡渠眸光灼热看着秦悦,几息后自己先不好意思了,微微撇过目光,“阿悦的话,我会记在心中的。”
秦悦转过头,什么话?
不过她倒是很想问一问,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来着,转念一想,大略是随口一说吧。
她要是一本正经的问出来,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
二人在城中转悠了小半个时辰,按照计划,寻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了进去,依然是一左一右,互相为邻。
夜半十分,秦悦对着一墙之隔的俞衡渠敲了敲墙壁,随后穿着一身夜行衣的两人,先后跳上客栈房顶。
此次二人有了经验,弄了身夜行的行头,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秦悦带着些怅然的声音感慨道:“俞大哥,现在想来,咱们第一次夜行时未免也太过敷衍了些,难怪会被黎明一眼就认出来。”
俞衡渠但笑不语,从怀中掏出一条跟黑色不太搭的白色手帕将脸蒙上,口中催促道:“走吧。”
秦悦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黑色面罩,不是应该蒙黑色的吗?
而且那条手帕看起来略有些眼熟。
二人提纵身形,向着杜氏的府邸飞去,两道身形悄悄融入前方的黑夜中。
不出两刻钟,二人便摸到了杜氏仙府附近。
华贵仙府,守卫森严。
哪怕有夜色掩映,也不是任人随意进出的。
秦悦感慨一番,就见俞衡渠从容自若跳进了杜府中,她急忙跟上。
“阿悦,跟着我。”
见秦悦点头,他便在前领路,压根不像是第一次来的模样。
钟陵杜氏玄门世家的名头不是白担的,门内三五弟子不时巡逻各方,府内要害重地皆有人层层把守,想要潜进去本应该不会太容易。
可惜,架不住有内贼。
俞衡渠领着秦悦直奔书房的位置,二人一路走走停停,俞衡渠如同长了透视眼般,一路上妥妥当当避开了杜氏巡逻的弟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