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他,也许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
但是夜里来的不是朱时叔,而是与她已经有过一次风月的邵准,大概是因为有过前例,在这一刻她竟然也没有觉得不能接受。
……
他笑着将晏汀从溺水中捞起来,如恋人般的帮她抚开秀发与香汗:“若以后再敢有这种念头,孤叫整个潮州替你陪葬。”
晏汀累得眼睛也睁不开,语气沙哑:“你……”
邵准爱不释手的捏她鼻子,自己也没注意到,语气竟如此宠溺:“孤说到做到。”
虽然晏汀受不住了,可是他的浴火还没发泄完,可瞧她眼神涣散,心中于心不忍,就只能用手指在她口里搅动望梅止渴了,晏汀被他缠得呜咽不断,狼狈的流了他一手口水。
他忽然想起来桌上的药:“看来是没有身孕。”
晏汀又恼又气,可被人抱着,什么事也做不了,就连想要说一句话都是奢望,他玩够了才收手,然后掐着她下巴亲了亲,“口里这样苦,吃药吃多久了?”
吃多久了?
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邵准说她口里苦,其实她已经感觉不到,只是与邵准交换津液时,才意识到原因甜是这么个味儿。他嫌弃她口里苦,却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唇瓣能滴出血来。
晏汀也借着这些吻尝到了甜的滋味儿。
夜深人静,女人睡去,男人搂着她在怀里,笑意满满的看了许久,忽然瞧见门口边的人影时,他将晏汀安置好,随意套上一件外套,咣当一声打开了门。
门外的男人也懵了。
邵准一笑勾唇:“朱药师。”
朱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