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晏汀语气平淡,“府里这么多人伺候着。”
白芷叹气:“小姐啊,您和姑爷到底是……”
话音未毕院子里有了声音,一众小厮架着朱时叔进屋,只见他面色苍白汗如雨下,朱时叔刚在床上躺好,朱母那边得到消息也来了,想要查看朱时叔身上的伤,朱时叔却不让人看,只说没什么大碍,就是从马背上摔下来,后脊有些轻微的骨伤,暂时下不得床而已。
朱时叔不给看,朱母只能让晏汀都照顾些,她毕竟是母亲,既然是伤到了尾椎,那就只能让晏汀当妻子的上了,晏汀当然也只是表面答应着,待朱母一走,继续与他保持着陌生人关系。
只是……
她瞧着朱时叔似乎不像是小伤,难不成是真摔到重要位置了?
朱时叔也不想她问这件事,侧躺着拉好被子没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