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

四九城。

南锣鼓巷中一处三进四合院。

后院。

“我让你占秦姐便宜。”

“我打不死你！”

一个傻大个儿对着地上的一人拳打脚踢。

“求求你们，别打了！”

一位少女泪眼婆娑地扑在男子身边。

“柱子，停手！”

一个看上去憨厚老实的中年人出声阻止傻大个的行径。

不过，双手互插袖口。

说是阻止，倒不如说是在看戏。

“郑晓芸，只要你答应把房子给我们住。”

“我就让何雨柱不再打他了。”

“要不然一会儿可就没命了。”

一个三角眼，肥头大耳的矮冬瓜老太太咧嘴说着。

“我给！”

“给你们住！”

“求你不要打了！”

郑晓芸妥协了。

她怕地上的男子真被打死。

这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早答应多好。”

“这小子不就少挨一顿打。”

“我这打人也挺累的。”

何雨柱扭了扭胳膊，伸了伸懒腰。

“求你们帮我把他送医院好吗？”

郑晓芸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男子，满脸担忧。

“别急，去我那写个单子，签字画押！”

“对，听一大爷的，签字画押，省得你以后抵赖。”

“没错，她爹就不是好东西。”

……

“呼……”

一阵刺骨寒风刮过。

地上的少年浑身哆嗦了一下。

悠悠转醒。

进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脚边有一个锈色的火炉子。

好像跟小时候在乡下爷爷家看到的一样。

火炉子旁边有个放柴禾煤块的桶。

现在倒在地上。

周围是散落着煤块。

旁边有几把倒在地上的木头椅子。

其中一把已经被摔烂了。

一张圆桌也歪倒在地上。

还有几个破碎的盘子。

橱柜倒是好端端的。

只是太旧了。

墙上是浅绿色的油漆。

连门也是一样的颜色。

李建设撑起来身子。

“嘶……”

才刚起到一半，就又躺了下去。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