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萧杏儿端了两杯茶水过来。

此时的她已经将面纱摘下，放下茶水之后就站立一旁，好奇地偷偷打量着周言。

感受到目光，周言也偏过头与之对视。

此时的萧杏儿，给他的感觉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惊艳。

她的年纪跟自己相仿，已经是位亭亭玉立的姑娘。

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光是看着就惹人怜爱。

萧杏儿没想到会跟人对视，她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去。

这倒不像是萧大家的作风。

周言听学院的人说过，他们口中的萧大家，那是清冷幽兰，琴艺高绝。

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个可爱的邻家丫头。

萧老进士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他没有忙着回答问题，而是先帮自己孙女解释了一句。

“杏儿很少以真面目示人，而且弹古琴的时候也跟往常不一样，所以有些反差。”

周言点点头，顺着对方的话说了句好听的。

“都说萧大家的琴技极为出色，我看要是弹琴的时候不戴这面纱，大家估计都无心听曲了。”

他这句话就是夸对方好看，而且也没有出格。

萧老进士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一脸认同。

再看萧杏儿，早就脸颊通红，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看上去非常害羞。

周言轻咳了一声，让自己镇定下来。

正事还没说呢，不能被美色迷惑了。

“萧老进士，我这丹田没有危险吧？”

萧老进士点点头说道，“非但没有危险，对你以后的文道之路还有莫大好处。”

周言不动声色，拱手道，“还请赐教。”

“文道十文位你应该了解吧？”

“这个晚辈倒是知道，从低到高分别是童生，秀才，举人，进士，翰林，大学士，大儒，半圣，亚圣，圣人。”

“不错。这其中，前四个文位通过科举就能获得。但是后面的文位，光是翰林就卡住了九成还多的进士。”

这一次，没等周言发问，萧老进士就自顾自地说道。

“成为童生可以凝聚才气丹田，之后除了继续学习之外，就是不断地蕴养丹田。”

“而想要成为翰林，就必须要将才气丹田撑破。”

“到时候所有才气汇聚于心脏，凝聚无上文心。如此一来，才气的数量和恢复速度也能翻上数倍。”

“可丹田本就是用来容纳才气的。就像这茶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