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上翘,偏浅的颜色像是泛起了粼粼波纹,一双无比熟悉的桃花眼。
南又星仿若迷失在了那双眼睛里,顿时呆住不动了,任由裴世霄动作。
熟悉的战栗感传来,南又星喉头轻滚。
他用手死死扣住了桌沿,像一艘孤船,在这狂浪下被打得眼前一片模糊,压根分不清方向。
南又星有些难受地咬住下唇,被撞得眼尾泛红。
船舷摇晃不安,狂风呼啸,浪花白沫一层层奔涌而来,打在船身上。
水浪渐渐褪去,船底留下的水光痕迹印在木板上,等待着下一次的奔涌。
他松开死死扣住桌沿的手,扯了扯对方的衣袖,眸中晶莹流转,像是委屈极了。
“时……阿时,轻一点,嗯?”
是四声不是二声。被撞得连音调都分不清。
船身被风浪摇的嘎吱作响,吃水线一点点的晕染上水光。
裴世霄低垂着眼睛不说话,琥珀般的流光一闪而逝。
偏生南又星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音尾的“嗯”颤抖着抬高,声线不似平时的清冷淡然,像是浸了蜜糖似的黏腻,仿佛能拉出丝来。
裴世霄看着他这副样子,就想把他弄痛。
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撒娇求怜爱,还是故意勾.引人。
“哼……狐狸尾巴翘起来了。”他冷哼一声。
裴世霄顺手拍了一下南又星后背,将人向上托起,五指一用力,指尖陷入软绵绵的肉中。
南又星小声地惊叫一声,睫毛乱颤个不停,下意识地抓住了裴世霄的手臂。
浅茶棕色的眼睛微微一沉。
他的脖颈如花枝一样纤细,仿佛轻易就能折断。
南又星任由自己沉沦在这个怀抱里,他闭上眼,双臂依赖地攀附着裴世霄。
“我好想你啊。”
他小声嘟哝着,声音眨眼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裴世霄后又抱南又星去了客房。
喝醉了的男人精力异常旺盛,况且两人有半个月没见了。
冬雪厚厚地铺了一地,底下的暗流融化总是悄无声息,潮水般弥漫而来。
秀丽柔美的花已经开得极美,总是令人心折。
信手捏碎一朵花瓣,触手柔软,满手就都是那馥郁汁水。
结束后裴世霄把人丢在客房,自己直接回主卧洗澡睡下了。
裴世霄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觉,因此南又星从未和裴世霄一起睡过夜过。
一般在那事儿之后,裴世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