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掉她，是费洛斯获得的第一份力量，而数千名信徒的信仰，是他得到的第二份力量。

“蒂利尔”

“小女在”

费洛斯坐在王座上，身上的盔甲也已经换了个样，漆黑如墨的黄金打造，有无数凡人无法理解的装饰与浮雕。在他身边是侍奉已久的蒂利尔。

“绝大部分教派都已经回到了实体宇宙？”

费洛斯询问着。这段时间的收尾工作的确困难，他懒得去考量欲主的忠诚与否，于是来了场清洗，曾经还剩下的几位欲主全都被他秘密处理掉，找了些善变化的人取而代之，再用一场假决斗，完成欲主的交替。

费洛斯不敢保证没有任何人会发觉到不对劲，但他敢保证，那些聪明的人绝对不敢开口。

“大人，是的，他们都以凡人的信仰为重，因恶魔以某种意义上而言，永远忠诚”

费洛斯只是确认一遍，但他还是很头疼，这一领域并非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需要巧合，恰巧遇到实体宇宙的某一地方不稳定，可以被混沌领域撕开一道裂隙，才能让其原住民离开领域。

“帮我留意，如果出现裂隙无论哪里，我都要出去”

“遵命”

蒂利尔先行离开了。绝大部分混沌教派都在实体宇宙里，但他去不了这才是最让人心烦的。也罢了，趁着这段时间继续回忆一会，随着力量增强，越来越多的记忆在他大脑里浮现。

他虽然已经不愿想起过去，但还是好奇，曾经的自己性格不说是多好，但也不会沦落至此，将整个星球屠杀，只为了换取混沌诸神的青睐。

又回到了那片风雪之地，现在下着冰雹，有人小半个拳头大小，所有人家都只能躲在窝棚里待着，根本不敢出去，即便戴着帽子，被砸了几下也不好受。

当所有人都躲在他们温暖的家里时，只有费洛斯不能像他们一样。他仍然要出去巡逻，越是恶劣的天气越不能偷懒，因为那些禽兽不知道从哪会再冲出来。

这就是夜不收的职责。费洛斯对此毫无怨言，只是他还是有些担心蒂利尔的安危。自从救回来后，又度过了段时间，她的恢复能力很强，原本估计得好几个月才能恢复，她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活蹦乱跳的。

难怪只有她能活下来，也许这也是一种命不该绝的表现方式吧。这段时间费洛斯的大脑总是不受他控制，很容易胡思乱想，想来也是跟她有关吧。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去，在没死之前尽量留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