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东南部欲主西庇欧被一名蛮荒之人所杀,且被取代,是否汇报于情父大人”
华美宫殿之中,幽紫明火为点缀,不知燃着,于火中有清香散发,那更为华丽且靓丽的女子正对着一薄纱卑躬屈膝的说道。纱帘之上,勾勒有一女子窕影,影态慵懒正趴于榻上。
“不必劳烦情父他人家,我自有定夺”
语气也尽显慵懒之色,好似不管天地大的事发生,皆不管她事,就算以成达摩克利斯之剑,也毫无在意。所谓情父,是那分裂出来六帮规模最大教团其一,显然此教派也早已表忠诚。
“何名”
似乎连张口都有些疲惫,不舍多说,只能半闭红唇,微动唇齿吐出那含糊不清的话语。
“尔普斯卡夫,如您所思轰格罗世界上的蛮族,技巧不足,但却有一把神兵,似恶魔造物”
虔诚的女子如实汇报,全程低头连那纱帘的一角都不敢看望。所谓轰格罗,乃是万千世界中的一颗,正是纱帘之后女子与费洛斯所生活过的蛮夷之地。
连话都懒得说,只用玉足轻轻触碰,微敲了三下床尾,那女子不再跪拜,识趣的起身随后离开,离时还不忘与门口英俊的守卫抛眉眼。
她卧于床榻,轻闭眉目。那尔普斯卡夫并非他本来名字,她心中清楚这点,至于是谁便懒得点破,倒是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来。
自那场打出名头的竞技已过去四五天时间,每天费洛斯都巡视自己所掌管的领土,像普通的掠夺者一样,疯狂炫耀自己已有的战功,顺带把自己看不顺眼与看自己不顺眼的人都拉去暴打一顿。
“不需侍奉,不许触碰我的身体”
这是费洛斯对那些打算讨好他,打算献身于她的女子说的话,也是除了“去竞技场”以外说的最多的话。他戴上一个头盔,且永不摘下,已经控制自己变异出一根巨角,穿破头盔。
营造出因为这根巨角而脑袋与头盔连在一起的假象,让其他人不会对他的相貌存有好奇。
“我说了,滚出去”
又一位绝尘女子到来,来到他的专房之前。其余信徒都是帐篷,如正处于前线的士兵般随意,只有够能打,混得好些才能如他一样,居住在由石砖与木头制成的房屋。但所有人都不在乎,对他们而言,有人杀有仗可看便已满足。
“大人,我来是有一事要通知”
她倒是毕恭毕敬,并没像其他浪荡情妇般,上来便对他脱衣再肆意勾引。这赢得他些许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