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金,这种背景之下,搞到也不是什么难事。
克格托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扫视了一圈其他人,看看他们同意与否,随后答应了壮汉的要求。
“他会高兴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先离开了,对了酒很不错,不需要麦酒”
壮汉将烈酒一拥而进,马上起身,看了一眼哈兰,被阴影遮掩的脸,看不清任何东西,除了他杂乱的胡须,他平常很喜欢自己的胡子的。
“好喝的话,随时再来不过太晚了的话,有点不方便”
“等你什么时候把老鼠清理干净的再说吧,我不喜欢味大的老鼠”
说完壮汉终于走了,哈兰坐在台前,捂着脑袋,虽然出了一点小插曲,耽误了不少行动时间,不过每天晚上的运兵车可不只有一批。
整个酒馆走的只剩哈兰布鲁诺与艾内斯三人,三个人面面相觑。现在想来壮汉说的话,第一重意思,是向他们交代,透一透帮派的底,示意可以放松警惕。
同时告诉这个帮派与那些发动战争的公爵不是一伙的,不然,他们也不会故意去搞那些公爵,要是被查出来的话,还是得掉脑袋的,不过既然敢暗地里对着干,估计大概率也是不怕的吧。
一边想着壮汉要表达的意思,另一边实在是没什么可以继续闲聊的,于是便打算就此关店,上去睡觉了。
在老板走到门前,打算将门锁上时,一只手顺着门缝伸进来,挡住他锁门。
“现在关门了,明天早点来”
哈兰显然是没有好气,刚刚被老友搞了一波,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
“……那我明天再来”
“等等!”
这声音哈兰听的不多,但很熟悉,心头一惊。不会是他吧,于是连忙把门推开,看见了冷冰冰的防毒面具,与裹得十分严实的装束。
“我失败了……”
“我早就知道了,进来坐坐吧”
哈兰让出了一个身位,让费洛斯进来,然后再把门关上。他任务失败的事情,所有人早就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找了两个月,居然是他自己回来的。
给费洛斯倒了一杯麦酒,然后坐下来与他开始交流,问问他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费洛斯摘掉面具,喝了一口麦酒,放在一边,之后就一直没碰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简而言之,都跟邪教有关…他们死了……一部分”
“一部分?什么意思”
“在这里的一部分,但他们在其他地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