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地向他确认:“为什么会自残?他伤得重不重?”
白芙皱眉安抚地拍她的背:“臻臻别急,等你哥哥说完。”
“臻臻,具体的我不知道,明呈跟我汇报的时候,只说祁怀琅自残了,他用玻璃碎片扎进自己的心脏,现在还在手术室。”
“我去找他!”
艾臻臻泪眼朦胧,眼泪藏都藏不住,刷刷往下掉,她走的急,鞋子都没穿。
蓝君谦见状咒骂一声:“那个家伙至于吗!不就回娘家几天,控制欲这么强的嘛!”
骂完赶紧接过白芙递过来的鞋追上艾臻臻。
医院里,手术室的灯一直红着,肖致均与萧磊一脸凝重的各站一边,相对无言的沉默。
张信过来时刚好碰上艾臻臻,他一愣,赶紧打了声招呼。
“张信,祁怀琅怎么样了?他伤得严不严重,快带我去。”
艾臻臻赤着脚,梨花带雨的模样引起不少路人护士的目光。
张信看着她秀气的脚被磨红,皱皱眉,提醒道:“太太你别激动,我带你找双鞋穿,祁董他不会有事的。”
“鞋在这里。”蓝君谦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把一双米色拖鞋给她放脚边。
艾臻臻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多失态,她吸吸鼻子,把鞋穿上。
一行三人进了电梯,直达手术室。
艾臻臻见到人已经是二十五分钟后。
脸色苍白的祁怀琅被推出手术室,医生摘下口罩,一脸正经的嘱咐。
“患者胸口已缝合,轻微伤到了心脉,这段时间要静养,不可以激动,更要注意卫生,防止感染,其次右手手心及手背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短时间不能用力,请家属自行安排陪护。”
“谢谢,谢谢医生。”艾臻臻亦步亦趋推着祁怀琅回病房
几个男人见他没事,齐齐松了口气,随后对视一眼,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这两夫妻。
祁怀琅半夜醒来,感觉手臂沉沉,他稍微抬头,看到最熟悉的睡颜。
他心下一暖,准备起身将她抱起,可惜胸口一疼,他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艾臻臻睡得浅,他一动她就醒了,见祁怀琅已经醒来,她困意全无。
“阿琅,你醒了?感觉难不难受?要不要喝水?”
祁怀琅拉拉她的手,示意她坐下。
“臻臻,我有点疼。”
“哪里疼?我帮你看看,不行的话我去叫医生。”
艾臻臻翻开他衣服看了一眼,胸口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