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一样心疼地拍拍她的背,知道她心里的疙瘩只要哭出来就好了。
只是再温柔的动作,也掩饰不住他眼里的深沉幽思,对上出现在书房门外的白芙,她他摇摇头,示意她不用进来。
白芙会意,点点头离开了,素来淡雅的脸上浮现几丝忧愁。
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祁怀琅决定,有机会要问清楚在重生世界自己昏迷后,她的臻臻被梁木修带去哪里了。
无论他怎么搜索,都无所收获,甚至与臻臻最后一次对话都是他费了一番功夫才连上的。
大概十来分钟后,艾臻臻哭够了,红着眼睛要回去,祁怀琅哪里舍得放手,他依然抱着她走。
“你刚醒还没恢复好,我来帮你按摩,先把牛奶喝了,哭这么久嘴巴也应该干了。”
艾臻臻狠狠捶他一下,还是把牛奶喝干净。
“不错。这才乖。”祁怀琅奖励似的刮她鼻子,“我抱你回卧室。”
格什先生走的时候没有交代如何按摩。只说祁怀琅他一直负责这方面,让她好好休息就是。
可她要是知道这个男人给她按摩能这么折磨人,她肯定一开始就拒绝了。
身上出了一层汗黏糊糊的,艾臻臻软绵绵地没法起身,她伸手使劲在他腿上捏一把:“明天我自己来,你不许帮我。”
祁怀琅搂紧她的腰往里带,好看的酒窝若隐若现的。
他好笑道:“以前臻臻昏迷都是我给你全身按摩的,而且,我们是夫妻,臻臻不要害羞。”
“什么夫妻嘛,顶多同居关系。”
艾臻臻撇嘴不想理他,自己身上除了一件小衣小裤什么都没有,被他热热的体温惹得一点都不自在。
祁怀琅见她不信,转头从抽屉拿出两个红本本给她看。
“在儿子保胎到八个月的时候,我就让人去办了结婚证,不然咱们儿子岂不是成了私生子?”
艾臻臻一看上面自己跟祁怀琅的合照,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厉害?本人不在也可以弄结婚证?”
“嗯。”祁怀琅将本本收回,抱捏着她进入浴室,还不忘提示她。
“所以臻臻,接下来的事不要害羞。”
夜有点长,艾臻臻却觉得自己没怎么睡天就亮了,是被祁怀琅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你继续睡,我接个电话。”
祁怀琅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看她迷糊地又闭上眼,这才轻手轻脚下床。
走到阳台处,他压低声音接通电话:“有事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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