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呢?”
“被我拆了。”
艾臻臻:“..你说什么?拆了?”
“嗯,”祁怀琅淡定的指指另一边的书桌上的报废电脑。
“主板都给我压弯了,你以为还能修呢?也就我能把里面的资料给你提出来,放心,给你买个新的,价格翻倍。”
“祁怀琅!”
艾臻臻深呼吸两下,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那电脑是她在他那年走后自己攒零用钱买的,一万多,用了五六年,感情匪浅,当然有些舍不得。
“生气了?”
祁怀琅瞧她可人的脸蛋都被气红了,伸手将人抱怀里蹭,“别气,翻倍不够就再翻,买你最喜欢的,嗯?”
男人眼中不自觉地柔了声音,苏得人耳朵都能怀孕。
艾臻臻缩着脖子躲他:“你别蹭,胡茬子扎到我了,很痒。”
“对,最近太忙了,忘了刮胡子。”
嘴上这么说着,男人还是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更凑近些。
艾臻臻侧头,看到他轻阖的眼皮,像是撒娇得了食物的猫儿,正昏昏欲睡着,她耸肩提醒他:“还没吃饭呢,先别睡。”
“我知道。”
知道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艾臻臻抿唇,忍不住问他:“你以前也这么忙吗?”
“倒也不会。”
男人抬起头,垂眼与她对视,双手忍不住捧住她的脸:“年底了,事情多,等忙完了,就陪你去法国。”
“我..”艾臻臻本想说可以自己去,但是在男人浩瀚如星海的眼里,看到无数个自己的倒影,她一时就说不出话。
也许,她应该相信在上一世,这个男人是有苦衷的。
否则不会在她死后那么伤心,或许,她还可以试着再爱他一次。
“好。”
除夕那天晚上公寓里多来了两个人。
一个人艾臻臻见过,叫萧磊,另一个满身正气,叫古行殊,艾臻臻在梦里见过,知道他是警察,好感蹭蹭的涨。
四个人在包饺子,萧磊是个能活络气氛的。因此艾臻臻与他聊的比较多,一时也没注意到另外两个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出去的。
阳台上,祁怀琅与古行殊对坐着,古行殊抽着烟没说话,祁怀琅遂先开口:“有把握吗?”
“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你呢,在担心什么。”
祁怀琅扭头看楼下的万盏灯火,红红绿绿的灯影变得渺小无比。
却承载着数万个地方的光明,他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