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的艾臻臻抱在怀里卧铺而眠,没一会就会被她的温度从心口暖到脚趾,她的烧还没退。
他淋浴一次,便褪她一件衣物,直到第四次。
祁怀琅捂着胸口,把她重新抱回怀中,双手捧住她的脸,忍着心口如钉子戳一般的痛感,吻上她的唇,一点点,辗转,还不忘轻柔地呼唤她。
“臻臻,你醒来好不好,你的戒指还在我这里,难道你不要了吗?嗯?”
艾臻臻掩在被下的手动了动,五指无意识地抓住被单,她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又像是鬼压床,怎么也醒不过来。
嘴里刺痛一下,血腥味蔓延,她终于能缓缓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是男人清俊帅气的脸,浓眉皱得很深。
艾臻臻眼睛越睁越大,双手撑开身上的人。
“你是祁怀琅还是祁二?”艾臻臻的声音软绵绵的,吓了她一跳,手抚上唇。
感觉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顿时怒火中烧,一个翻身将祁怀琅踢了下去。
“祁二!你又脱我衣服!”这要是古代,她还不得非他不能嫁了!
祁怀琅起身坐在床边,嘴角还流着血,他却顾不上,伸手想去摸她额头,被她一躲。
他无奈收回手,抿唇不悦:“我不是祁二,我是祁怀琅。”
“祁怀琅?”艾臻臻裹着被子坐起来,桃花眼里雾气未散:“那你怎么..脱我衣服?”
“你知道你昏迷多久了吗?”
“呃?”艾臻臻看看这卧室,欧式风格,蓝白的窗帘,榻榻米的地毯..这不是在京都的公寓啊?
“这哪?”
“美国。”
“嗯嗯?”艾臻臻不可置信,“不至于吧?我不就是睡了一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