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奶奶，昨晚我并没有碰她，不信你自己看录像，我已经好了，不用你赶人，我现在就带着她回去。”

“你站住！”

祁老太太气坏了，这个场景像极了当初她的大儿子跟她的最后一面，也是吵完一架拉着心爱的女人就走。

她非常讨厌这类似的场景。

“放开她，我答应你不罚她，并且同意跟她聊一聊。至于你二叔的事，你回头自己去赔个礼。”

不过一会，屋内只剩下祁老太太与艾臻臻两人对面而站，都没有坐下的意思。

祁老太太手扶着拐杖在她前面面目严肃，似乎在等她开口。

艾臻臻观察一番，从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同。但是她能根据梦中确定这个老太太也是有着双重人格的。

“吴何翠？”艾臻臻试图喊了一声那个女佣的名字。果然看到祁老太太的瞳孔微微收缩，握着拐杖的手开始泛白。

“你！你知道了什么？”祁老太微压沉了声音，眼中寒芒乍现：“你来祁宅是有什么目？”

艾臻臻微微一哂：“你，应该是真正的老夫人吧？我能问问你和你的次人格怎么互通记忆的吗？”

她判断祁老太太的主人格其实很简单，之前几次见面，很少看到她会拿着拐杖，说明次人格的女佣仗着年轻的心气，是不需要拐杖的。

“艾小姐你竟然敢跟我请教问题，你不觉得你现在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会把你怎么样吗？”

祁老太太冷冷看她一眼，转身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手不自觉地哆嗦发抖，她原以为只有那个梁木修才能看得出她的次人格是谁。

艾臻臻跟着过来，并没有坐，而是站在斜对面，她说：“祁老太太，你难道不知道，你那个次人格女佣，对你的孙子有一种变态的控制欲吗？你既然有互通的记忆，为什么不阻止？”

祁老太太眼中雾气重重，笑开两声：“阻止？我为什么要阻止？如果不是他，我会同时失去儿子和爱人吗？如果不是因为他遗传了我的人格分裂症，我怎么会带他会祁家？

如果不是因为他害死了那个女佣，我消失多年的次人格怎么会被一个女佣的灵魂给占领？如果你是我，你又能站在这说得这样轻松吗？！”

“老太太！”

艾臻臻知道祁怀琅一出生就被认定为不祥之人。但是很多的原由她不是很清楚，当下这么一说她发现自己不能以平常心去评价。

微垂下头，忽得想起什么，她道：“害死女佣的人不是祁怀琅，而是另有其人。难道你的女佣次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