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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下尴尬了,他悻悻坐下,摸着鼻子,心道这是真躲不过了,无奈道:“这个我真不知道啊。”
“都这么多年,还不愿告诉我吗?”
祁怀琅的声音很压抑,任谁都能听出他的心情此时多难受。
萧磊伸手一扯:“爸爸,你就告诉他行不,我看他这样心都难受了。”
这酒喝的,竟然没醉!
“..”古行殊脚又痒了,好想踹这人一脚,关键时刻不配合,这时候瞎喊什么爸,他就比他大个几岁吧。
两方视力夹击,他妥协了:“阿琅,我跟你说实话吧,这个你得去问问我爸,我爸他不让我告诉你。”
祁怀琅心里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他点点头,起身要走,头有些晕。
张信扶着他出了包厢,门一关,萧磊就跳脚了。
“你丫多大了,这队长白当了是吧,你怎么不说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呢!!”
古行殊对他的暴躁视若罔闻,靠着沙发翘着:“不大,二十有七。”
“..”小他三岁的萧磊要气得冒烟了,这人在祁怀琅面前就装正经,为什么一到他面前就一副大爷模样?
张信带着祁怀琅要上车的时候才发现,车的一侧还站了个人。
一开始还以为是泊车的小弟,正要开车门,那人却弯腰恭敬道:“大少爷。”
祁怀琅听到熟悉的称呼,眼睛眯起,暗藏危险:“你们来这做什么?”
赵管家果然从阴暗处走了出来,他手放在裤子里,与“泊车小弟”并齐:“大少爷晚上好。”
没人理他,他无半分尴尬,好像只为完成任务,手上递过来一个小盒子。
“大少爷,这是老太太让我给你送来的药丸,对你的病情有好处的。”
祁怀琅冷笑:“呵!我像是有病的人?”
有病的人通常不会说自己有病。
赵管家嘴角微抖,继续道:“不像,但是老太太说了,只要你把药吃下,以后就会取消对你的监视,其他不变。”
这个其他,别人听不懂,祁怀琅心里有数,他懒得多说,拿过盒子就要上车。
赵管家一手压在门把手上:“大少爷,老太太还说,让我看着你把药吃下。”
原本还想多说一句的他在收到祁怀琅死亡凝视般的眼神时,剩下的话噎在喉咙处。
打开盒子,里头是一颗红色的药丸。
张信心里忽然觉得,这药怎么这么复古,感觉怪怪的。
他悄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