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休息的时间,艾臻臻往楼上跑了几次,唯一拒绝的就是,不愿意做饭。
只是简单帮忙上个药就匆匆下楼,今天的她实在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你那个形影不离的张助理呢,你怎么不叫他来?”
祁怀琅背上的伤好的快,已经不用缠绷带了,他下意识往后看,回道:“他双休可不在京都。”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艾臻臻信了,她把药水收好,人还待在沙发上不走。
这就不像是平时上完药就跑的她,虽然祁怀琅也不知道她跑什么。
他转身穿好衣服,看她没有走的打算,他问:“你想留下来给我做饭?”
其实她手艺不错的,前两天的那碗面他还意犹未尽。
“啊、不是。”
她垂着脸摇头,不敢看他的脸,她最近头疼得厉害。
昨天还做噩梦,梦到这个男人口吐鲜血在她怀里咽气,她给吓醒了,到现在想起心还跳得厉害。
她眼神一暗,穿着白色裤子的祁怀琅在她面前站定,对她总是垂着头的样子很不解。
“你为什么总是不敢看我?”
他自认为样貌不俗,也从来没有对她凶过,如果是怕他更是说不过去。
“嗯?”是她乖巧明艳脸蛋给他的错觉吗?
在她听来,祁怀琅这话就好像说她是那些见到男人就脸红害羞的小女孩。
才不是呢!
她有些愤然地抬起头,桃花眼睁得大大的:“我没有不看你,我是、我是一看你就头疼!”
自己这种憋屈终于说出来了,她心里畅快,赶紧扭头不作声。
“头疼?”
祁怀琅似乎理解不上她说的头疼是哪种:“我有什么地方让你头疼的?”
艾臻臻委屈,看他这么高大,她赌气地站到沙发上,双手拍上他的脸。
“我怎么知道啊?就是你这张脸,我看着不过3秒就头疼死了,偏头疼那种!”
她说得飞快,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加大,头痛得开始有些晕,她只能捂住他的脸,完全忽视他脸上又黑又臭的表情。
“不行不行,我头疼得要晕了,得马上走了。”
她跳下沙发被自己鞋子绊了一下。
祁怀琅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扶一把,她自己又站好,人却一溜烟跟逃命似的,很快消失在玄关处。
客厅中只剩下祁怀琅一个人在那摸着脸,一脸深思地盯着门口。
艾臻臻下楼后没有回家,她得去超市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