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
瑶姬原以为在六国君王中,鹤乘国的周琰算是最下乘的人选,没想到如今看来,他倒还算正常。
“对了,我身上的这套裙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暂时将狗系统抛在一边,瑶姬纳闷拨弄着华丽的裙摆,回想起方才纳琳追自己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只觉得荒唐。
“此裙乃先王妃亲手缝制半年而成,原是留给新王王妃的念想,寓意重大。”
粟吉睹物思人,似乎回忆起了往日的旧光景:“岂料新王荒唐,把祖宗规矩全都往到脑后,做事肆意妄为,前前后后娶了不知多少王妃,又不能人人都穿,干脆就束之高阁,成了众人追忆先王妃的念想。”
两人转了一圈儿没遇到郎元,粟吉只好把她重新送回居所,这回多派人跟随,答应定会护她周全。
“如今宫中王妃不止一位,究竟谁才是主位,王也并未授意,所以不知何时传出谁有资格穿上此裙,便能与王永生长相守的说法,三王妃为巩固地位,仗着王的宠爱多次向他求过此裙,却始终未得应允。”
粟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况且方才纳琳想杀你,也不全是为了条裙子。”
瑶姬清楚,当她听说自己是郎元带回来的人时,这才放过了她。
王弟护佑的女人,于她这个三王妃而言,并无多大瓜葛。
只要没可能成为新王妃就行了。
“行了,你也别东想西想的,话说开了就不怕纳琳再找你麻烦,她不敢惹郎元的。”见她闷闷不乐,粟吉在旁宽慰道。
待二人回到瑶姬的住所,发现郎元早就等在哪儿了,还满眼焦急。
“不是说好躺着休息么,你去哪儿了?”
郎元头上出了层细微的汗,显然已经找过半晌,如今见她安然无忧,瞬间放心了不少。
瑶姬头晕脑胀的,懒得跟他解释,随口问道:“月巫开的药呢?”
提起这事儿,郎元有些为难地挠挠头,递给她一张方子。
只见正中央写了四个大字:多喝热水。
瑶姬:……
“嗐,月巫行事莫测,却从不骗人,我也不懂他究竟是何意,但想来应不会错……阿瑶,我真没诚心作弄你!”
瑶姬关上门,留了一屋子清静给自己,顺便把“多喝热水”的纸条揉成团撇在墙角。
这月巫眼还挺毒的,看来并非不学无术的神棍,起码懂点岐黄。
郎元没走,仍留在院内跟粟吉咬耳朵,听到气处音量也跟着提高,说什么都要找纳琳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