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喝醉了我让莫帆去接,但莫帆搞不定,他们被狗仔围了,我……”
“承寒,冲你还知道回来这一点,我再原谅你一次。”
这是最后一次了,韩连洵心里暗暗补充,与其说原谅霍承寒不如说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舍不得那个在天台闯进他眼帘的大男孩。
在他最难受的一段时光,那个大男孩给过他笑容,那一点温情足够温暖他很多年。
霍承寒松了口气,恢复到惯常的霸道样子,抢了韩连洵的烟吸完最后两口摁灭,把人抱起回房。
再次躺在床上,霍承寒这次搂得很紧,不知道过了多久韩连洵才有了睡意,朦胧间仿佛听到霍承寒在耳边呢喃了声对不起。
叶白于他们始终是根刺,对方一动疼的不仅是韩连洵,霍承寒同样辗转难安。
可只要霍承寒不愿拔,这根刺便只能一直扎着,三不五时发作,让韩连洵疼又无处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