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又笑道:“我给你下的蛊竟是云衣亲手帮你摘的解蛊的药引子,可是为什么,不得好死的竟然是她?”
阿沐微微一惊,云裳竟在此时突然说出这些事,究竟是何意……
“还有啊,贤王那时候明明最相信最依赖的都是我,为什么一年后,我竟什么都不是了呢……”
“你疯了。”阿沐望着云裳,冷声吐出这三个字。
若不是疯了,一贯隐忍如她,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于此同时,阿沐也突然觉得呼吸有些滞闷,眼睛微微有些刺痛。
“云裳!”贤王像是察觉到了哪里不对,突然站起来喊了一声,一步跨过自己面前的小几就朝云裳大步走去。
他太了解她了。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受了刺激,但今日这般一反常态显然是在心中已谋算好了什么。
阿沐有危险……
云裳没有回头,只是在听见贤王喊她的时候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手里的茶水尽数向阿沐泼去。
“阿沐!”轩阳没料到云裳竟敢如此,愣了一下,忙站起身焦急的唤道。
在茶水泼来的时候,阿沐下意识的抬起袖子挡了一下,然后反手抓住了云裳的手腕。
阿沐回头看向云裳,皱了皱眉,手上一使力,只听“咔”的一声脆响,云裳一声惨叫,手腕已被折断,阿沐冷声道:“云裳,谁都不欠你。”
忍着钻心的疼痛,云裳开始在席宴上狂笑起来,像一个彻彻底底疯掉的人:“不!你们都欠我!你们还欠云衣!阿沐!我要你死!”
贤王和轩阳几乎同时赶到阿沐面前,陶安亦站起身,蹙眉望着眼前的一幕。
贤王一把拉住云裳怒道:“解药在哪儿!”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愣。轩阳揽住阿沐的肩,心里隐隐漫上一股不安:“什么解药?”
贤王却再清楚不过,云裳说出这些话决计不可能只为了泼阿沐一杯普普通通的茶水。
“轩阳,我……”阿沐皱了下眉头,忽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我有些晕……”
轩阳连忙将阿沐一把打横抱起对常乐喊道:“快!叫连墨!”
云裳仍旧像个疯子一样哈哈笑着:“你们都会死的!哈哈!你们都会死的!”
贤王也察觉到了阿沐的不对,然而对着一个已经疯了的女人他亦无可奈何。他很想让她现在就永远的闭上嘴巴,但是下面几十双眼睛盯着,他不能做的如此直接。
因此处离广云殿最近,轩阳便将阿沐直接抱回了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