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姬吧,快上来。”那个大叔冲着姬飞露着猥琐的笑,由于激动整个脸都笑脱像了,他呲着牙好像想要随时咬人一样。
“既然姐已经交钱了,我就上去看看吧。”姬飞暗自想着。
姬飞硬着头皮走进院门,院门屋檐下挂着个破帽子,姬飞知道这是给燕子打窝用的。
小的时候在爷爷家的屋檐下也有一个,每到春天就会飞回来两只燕子,它们不辞辛劳的给自己的小屋修葺,以便落脚生子,叽叽喳喳的叫声给院落带来生机与乐趣。过不了多久,从帽檐里就会露出几个小脑袋。后来爷爷奶奶去世,老院荒芜,燕子也不再来了。
来到二楼,一个X展架张贴着海报,海报上有石医生的照片和简介。
姬飞还没来得及看就被石医生热情的拉进诊室。
落座后,石医生从落满灰尘的茶盘里挑出一个看似还算干净的玻璃杯,用破旧的热水壶给姬飞倒了杯水。
热情的水汽朦胧了玻璃杯,大块的水垢翻转着落到杯底。姬飞虽然有些口渴,但是他没敢喝,害怕得肾结石,尿不出尿来。
“小姬啊,你姐呢。”石医生问。
“去拉活了,石医生你和我姐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你姐老早就认识了。”
“不好意思石医生,斗胆问一下,你这诊费要的这么便宜,真能把我幻觉的毛病治好吗?”
“什么诊费?不是和车费顶账了吗?”
“啥?车费是多少?”
“你姐太黑了,要了我块钱。”
“你这收费标准,是扶贫价嘛?”
“不是啊,这是我的标准价。”
“诊费这么便宜能吃饱嘛?”
“这个倒不用担心,我还兼职婚姻介绍!”
我翻了翻白眼,老姐这次真玩脱了。
“姓名”
“姬飞”
“年龄”
“”
“性别”
“你说呢?”
“那就填不详!”
“怎么就不详了,你看不出来吗?”
“现在通过外表是很难分辨出来的。女汉子,男伪娘很普遍。更何况谁知道你有没有做过变性手术,所以现在性别和女孩发出来的照片一样都是迷。她们拍的是写真,给我们看的是照骗!”石医生唾沫横飞的说着。
面前玻璃杯里的水溅起层层涟漪,这杯水的水位好像有了变化,升高了!
“好吧,男”
“出生年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