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松无力地问了一句。
“爹,是我!”
门外响起一个俏生生的声音。
接着门便被推开,来的正是荆松的小女儿,荆玉儿。
“玉儿啊,找爹有事吗?”
荆松见到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露出一丝笑容。
“天都黑了,爹怎么不点灯?”
荆玉儿端着一杯茶进来。
把茶放在荆松书桌上,点燃了蜡烛。
“爹在想事情呢,入了神,一时忘记了!”
荆松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还是因为那新县令的事情吗?”
荆玉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问道。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荆松这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了。
想不到这新县令刚来两天,就让他爹愁了两天。
“嗯!”
荆松放下茶杯,微微点了点头。
“爹可以和我说说啊,女儿或许也能帮爹出出主意。”
荆玉儿看着荆松说道。
荆松抬起头,看着自己这个女儿。
荆玉儿虽然是女子,但从小就聪明伶俐,要是换做一般人,一般的事。
荆松说不定会和这女儿商量商量。
但是陆七……
那个谁都捉摸不透的性子,却是个另类。
“这次,你恐怕帮不了爹了。”
荆松摇了摇头苦笑道。
“那个新县令,很难缠?”
荆玉儿试探性地问道。
“那倒不是。”
“那是……很凶?”
荆松想了想,陆七那哪里是凶,简直就是恶魔。
“也……不是吧!”
荆松又摇了摇头。
荆玉儿有些犯了难:“那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很古怪的人!”
荆松从昨天就得罪了陆七,但是陆七这一整天却都没有为难他。
哪怕是因为心不在焉,有些地方出了错,也没责怪他。
只是让他一把年纪了,要注意身体,注意休息。
可这话从陆七嘴里说出来,荆松怎么听都觉得是在警告他。
可他又没把自己怎么样。
等着自己犯大错,一下子把自己解决了?
荆松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了!
不然为什么不收自己的礼?
要是收了就不好对自己动手了,只有不收,到时候解决自己的时候才会没有顾虑。